01 中國對外貿易地理方向數據(對外貿易的地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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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計算中國對外貿易結構和地理方向

1.對外貿易結構可以包含對外貿易商品結構、對外貿易地理結構、對外貿易方式結構,按你題目的意思,我想你應是指對外貿易商品結構。那么,它是指一個國家在一定時期內的進出口貿易中各類商品的構成情況,通常以各種商品在該國進口總額或出口總額中所占的比重來表示,比如,可以計算中國2014年農產品出口(或進口)總額/中國總出口(或進口)額,從而得出農產品的占比,然后再算工業制成品出口(或進口)總額/中國總出口(或進口)額得出工業制成品的占比,這樣就知道中國2014年的對外貿易商品結構是什么樣子了。

2.對外貿易地理方向又稱對外貿易地理分布,指一定時期內一個國家的出口商品流向和進口商品來源(說白了就是出口或進口的市場分布是什么樣的),從而反映這個國家主要的貿易伙伴是誰。比如計算中國向美國(或日本、歐盟、……)出口的商品總額/中國總出口額,就可計算出中國出口的商品主要都到哪里了,各個地方占比是怎樣的,所以你經常會看到說我們的最大貿易伙伴是誰誰,前十大又是誰誰。進口方面的道理相同,就不重復了。

中國對外貿易地理方向

中國對外貿易地理方向如下:

1. 對外貿易地理方向指的是某個國家或地區的出口和進口的地理分布,其可以反映出它與世界各地的經濟聯系。而對外貿易依存度則是指某個國家或地區對外貿易所占經濟總量的比例,可以反映出該國家或地區的經濟依賴程度。

2. 對外貿易地理方向可以清楚地反映出某個國家或地區的出口和進口的地理分布,而對外貿易依存度則是指該國家或地區對外貿易占經濟總量的比例,可以反映出該國家或地區的經濟依賴程度。

3. 對外貿易地理方向可以反映出某個國家或地區與世界各地的經濟聯系,而對外貿易依存度則是指該國家或地區對外貿易所占經濟總量的比例,可以反映出該國家或地區的經濟依賴程度。

4. 對外貿易地理方向可以直接反映出某個國家或地區的出口和進口的地理分布,而對外貿易依存度可以反映出該國家或地區的對外貿易所占經濟總量的比例,從而反映出其經濟依賴程度。

外貿依存度是一國的經濟依賴于對外貿易的程度。其定量表現是一國進、出口貿易總額與其國內生產總值之比。外貿依存度不僅表明一國經濟依賴于對外貿易的程度,還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一國的經濟發展水平以及參與國際經濟的程度。

中國對外貿易的地理方向

也就是說,從地理上講,中國貿易伙伴的分布。

比如說,“歐盟成為中國第一大貿易伙伴,雙邊貿易額達1772.9億美元,美國次之,雙邊貿易額1696.3億美元,中日雙邊貿易額1678.9億美元。”就是描述中國貿易地理方向的:主要朝向歐洲,其次是美國、日本等。

對外貿易地理方向的歷史資料

明清晉商對外貿易地理方向選擇原因分析明朝的版圖,在北面以陰山一線為界,與蒙古后羿韃靼、瓦剌交界,因此,從政權劃分的角度來看,明朝時期山西商人同蒙古族后羿韃靼、瓦剌的交易行為應視為對外貿易。清朝統一了大漠內外和天山南北,在中國北部,當時烏里雅蘇臺(現在蒙古人民共和國)屬清政府管轄,所以清朝時期,山西商人的對外貿易伙伴主要為俄羅斯。

清代前期殘酷的禁海令以及中后期的閉關鎖國政策,使海上對外貿易的發展受到極大阻礙,在鴉片戰爭前只有廣州口岸開放通商。但是,清政府卻并不限制對俄羅斯的貿易的發展。因此,在清代,基本以長江為線,長江以南地區的商品主要通過廣州口岸同英、美等國家進行商品交換;長江以北地區的商品主要是供應西北漫長的中俄邊境線上的商品交易。晉省商人憑借天時、地利、人和之勢,成為中俄貿易中的勁旅,并很快發展成為全國十大商幫之首。那么,為什么明清晉商的邊貿伙伴主要是西北地區的蒙、俄呢?究其原因如下: 十九世紀,法國的一位經濟學家指出:如果商品不能跨越國界,士兵將跨越國界。

明王朝取代元王朝統治中原后,為鞏固其政權,在繼續追擊元蒙殘余勢力方面下了很大力氣。洪武時期,朱元璋多次出兵塞北,其中使用兵力較多、規模較大的就有三次。永樂時期,朱棣曾經五次親征漠北,并遷都北京,以加強對北邊政治、軍事的領導。元蒙勢力在明朝軍事的壓力下,被迫北歸。后來,由于統治勢力削弱和內部爭權奪利,逐漸分化為韃靼、瓦剌、兀良哈三部。明代蒙古各部雖無統一政權,不能有統一行動計劃,但由于是單一的游牧經濟,生活必需品都要依靠中原,而明政權對蒙古各部采取嚴密的防范政策,限制他們與中原的交往。因此,頻繁外征,大肆“犯塞”掠奪是蒙古各部改變他們因游牧經濟單一性造成的窘迫物質境遇的一種措施和最便捷的經濟補救手段。

“正德三年(1508年)六月,兵部言虜以盛暑深入大同,使我疲于奔命,今雖收斂人畜,堅壁清野以待之,然虜盤踞既久,則在我防范漸疏。”

“嘉靖三十年(1552年)八月,虜二萬余騎寇大同虜衛,分掠朔、應、山陰、馬邑等州縣,攻夷打堡,殺擄數千人。”為防范戰爭掠奪,明永樂三年(1405),遼東馬市正式開市,時隔三十六年,即正統三年四月,大同又設立馬市。此后,多處設立馬市,供蒙漢邊貿,進行商品的物物交換,在滿足蒙古民族生產、生活之需的同時,也為中原內地提供了良種馬匹、人參、獸皮等塞外特產,溝通了長城內外的經濟交流,穩定的政局,為商品經濟的發展提供了契機。 有史料記載,從隆慶六年以后,山西潞州鐵鍋流入馬市。至于邊外民族所需鐵制農具,也是“皆仰商人從潞州販至”。③明朝大臣楊一清,弘治十六年(1503)受命督理陜西馬政時,曾言:“自弘治十八年(1505)為始,聽臣出榜招諭山陜等處富實商人,收買官茶五六十萬斤,其價依原定每千斤給銀五十兩之數,每商所買不得過一萬斤,給與批文,每一千斤給小票一紙,掛號定限,聽其自出資本,收買真細茶斤,自行雇腳轉運”。由此可知,晉商在明代的主要貿易伙伴就是以蒙人為代表的西北地區的邊塞少數民族。

1652年(清順治九年),清軍隊同入侵黑龍江流域的哥薩克武裝首次發生直接沖突。①此后,清俄之間在黑龍江及其上游一帶的侵略與反侵略的沖突、戰爭時斷時續地打了幾十年。康熙二十八年九月(1689年),雙方簽訂了中俄《尼布楚條約》。確立了雙方貿易和友好往來的各項原則,從此,為晉商對俄貿易打開了大門。1728年(清雍正六年),中俄雙方又簽訂了《恰克圖條約》,規定在中俄邊境的尼布楚、恰克圖等地通商互市。條約簽訂后北方邊境地區的安定與和平,為山西商人打開了更為廣闊地對外貿易途徑。俄羅斯所需要的中國商品,如茶葉、布匹、煙葉、絲綢等,更是山西商人運銷俄國的大宗商品。據《中國對外貿易史料》記載,道光十七年(1837)到道光十九年(1839),恰克圖每年平均銷往俄方的茶葉高達8萬箱,道光二十三年(1843),增至12萬箱,約折1240萬盧布。就中俄雙方貿易值而言,嘉慶五年(1800)達1596萬盧布。此后,到十九世紀六十年代一直保持在 1300——1500萬盧布之間。俄國成為清政府的第二大貿易伙伴,僅次于英國。山西商人正是這對俄貿易中的勁旅。 明清晉商的崛起與山西自然環境、地理條件有著很重要的關系。山西素有“八分山丘二分田”之說,境內東西分別為太行、呂梁山脈,北部地瘠人貧,南部和中部汾河沿岸雖然多沃土,但“地狹人稠”,農田不足。據統計,明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至1949年山西省人均耕地由10.28畝降至 4.88畝。其中清嘉慶十七年(1812年)人均耕地達到最低點,為3.95畝。

盡管山西耕地較少,但自然資源卻很豐富。據顧炎武《肇域志》記載:“綾:太原、平陽、潞安三府及汾澤二州俱出。綢:出潞安府,澤州之間有之。鐵:各處多有,冶為陽城尤廣。黃鐵:交城靜樂縣有冶。銅:代州風游谷及垣曲縣北山俱出”。由于人多地少,生活艱辛,人們不得不充分利用當地資源加工制作后出售,以換回自己需要的物資。因此,晉地極為豐富的自然資源,為人們從事商業活動奠定了物質基礎。 對外貿易地理方向決定于兩個國家經濟間的互補性,兩個國家經濟間的互補性越強,貿易關系就越密切。

明長城以西、以北地區的韃靼、瓦剌、海西女真等游牧民族,人不耕種,地無他產,“衣皮毛,食肉酪”,因而,日用的緞布、茶葉、米鹽、鐵器以及針線等,一向依賴漢族地區供給。他們用馬匹或采集、狩獵得到的人參、貂皮等特產與漢族交換鐵鍋、農具、耕牛、鹽、布等生活用品,以維持再生產。俄國當時的生產力也不發達,緞布、茶葉、鹽等也是靠貿易換取,以維持經濟正常發展。

明清時期,正是我國商品經濟出現并迅速發展的時期,山西的手工業商品的生產,特別是鹽、鐵、潞綢、煤炭業等均有一定發展。在鹽池生產技術上,明代比前代有所進步,如:以池旁耕地為畦隴,“引清水入所耕畦中,忌濁水滲入,淤定鹽脈。凡引水種鹽,春間即為之,久則水成赤色,待夏秋之交,南風大起,則一宵結成,名曰顆鹽,則古老所謂大鹽也。”這就是所謂的制解鹽法。明萬歷時,鹽引達1440700道,反映了明代池鹽生產的增長趨勢。

洪武初,山西全省生鐵產量為“1146917斤”,居全國各省鐵產量第五位,其中交城的方子鐵,質地優良,適用于鑄造兵器。《明太祖實錄》卷176載,洪武二十八年(1395),“詔罷各處鐵冶,全民得自采煉,而歲輸課程,每三十分取其二”。從此,民營鐵冶在山西日益發展起來,鐵產量大幅度上升。天順年間(1457——1464),陽城“每年課鐵不下五六十萬斤”。按上述明代鐵課“每三十分取其二”的稅率計算,則陽城縣年產鐵750—900 萬斤,如再加上其他縣的民營鐵冶產量,則山西民營鐵冶產量在當時應列“世界第一”。

山西潞安府在明清時期是北方絲綢業中心,這里出產的潞綢,以質地精美聞名于世。潞綢機戶分布在長治、高平、潞州。這些機戶并不赴府當班,而是在當地分造交納,再由當地政府派員解送赴京,向工部交納。由于潞綢機戶為居民散處,分頭織造,他們在勞動時間的掌握上比輪班匠和住坐匠有較多自由,除完成了供織造外,有條件從事家庭紡織,潞綢生產就由上供生產范圍擴大到一般商品生產。后來由于產品品質好,受到市場的歡迎,產量日增,上供數量在產量比例上逐漸退居次要地位,而為市場生產的商品躍居首位。到嘉靖、萬歷時,這種商品化成都發展尤為迅速,萬歷時達到高峰,成為全國及邊貿中的暢銷品。明人郭子章說:“潞城機杼斗巧,織作純麗,衣被天下。”順治《潞安府志》載,明代潞綢,除“貢篚互市外,舟車輻輳者傳輸于省直,流衍于外夷,號稱利藪”。

經濟評價:

由此可見,邊外民族和國家的生活必需品稀缺,而邊內中原地區由于商品經濟發達,而具備了多種物產的供給能力,這種經濟上的互補性,恰是游牧民族單一經濟與農耕民族商品經濟的互補。因而,明清時期對蒙、俄邊貿迅速發展。此外,漢族地區所需牛馬(特別是軍馬)及皮毛,也一向依賴邊外地區民族供給。地區之間物質生產的差異所形成的經濟聯系,是社會經濟發展的客觀規律。因此,明清晉商對外貿易伙伴的選擇也就不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地偏向西北邊塞地區。 對外貿易的產生來源于商品經濟的發展,而商品經濟的發展又離不開社會的進步,社會進步的根本是人口活動的直接結果。人口是文化中最活躍、最豐富的載體,更是經濟活動中不可或缺的主要參與者。

山西北部與西部正好位于中國經濟區域中農牧業分界線上,歷史上北方游牧民族的盛衰消長對山西地區的發展及人口變遷影響甚大。尤其是明清時期,山西人口大量外遷,為山西商人的發展提供了聯姻帶。

明中央政權建立不久,就傾全國之財力筑長城,設九邊以御蒙古。然而,由于單一的游牧經濟不能滿足對生活必需品的需求,為了盡快捷地解決供需嚴重不平衡的問題,邊外民族經常南侵掠奪,而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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