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山東政事買粉絲買粉絲關注(章夫讀史·兩宋(1)|四川云頂山:南宋抗蒙戰爭遺址)

时间:2024-06-02 03:15:51 编辑: 来源:

歷史上諸葛亮和司馬懿誰厲害啊

諸葛亮在軍事上勝過司馬懿,司馬懿曾在很多戰役上吃過諸葛亮的虧,眾所皆知的比如說空城計啊,還有臨死前仍讓司馬懿心有余悸的那一次等等,諸葛亮造的木牛流馬也算是古代發明家吧,諸葛亮的軍事才能往往高出司馬懿一籌,但是在政治上諸葛亮叫愚忠,劉禪不思進取而且聽信讒言,劉備不是死前對諸葛亮說他可以取而代之嗎,但諸葛亮為報劉備之恩一只盡心盡力為漢室打天下

而司馬懿卻能夠取曹而代之,最后統一六國,成就就不可謂不小

所以啊看待歷史人物要辯證分析

章夫讀史·兩宋(1)|四川云頂山:南宋抗蒙戰爭遺址

章夫/文

從成都出發,滿打滿算一個鐘頭即可抵達云頂山。先是高速公路抵達金堂縣城,繼而大件路沿沱江而上,再是窄窄的水泥路上山……現代化的元素一直鋪陳至山頂。 謁拜云頂山,我是有備而來的。很早就知道云頂山近千年前的壯烈故事——此乃著名的抗元城堡遺址,又為宋末巴蜀八大山城防御體系之一。 沿著慈云寺長長的紅墻,我走進了荊棘叢生的云頂山主峰,沒有人煙的石頭城——我要直奔曾經廝殺震天的古戰場。

謁拜云頂山

由北往下眺望,山脊所延展之處,應該就是我所要尋覓的“古北城門”——我暗自想。而視野所及,卻難見城門。健步向前,苦苦尋找——低矮處,草叢旁,一座古老的石門魔術般赫然眼前。幾米開外居然難以發現,依山而成的石門,是有意低調?是刻意隱匿?還是二者兼之?

我撫摸著已經風蝕斑駁的青石,一看就知道是陳年古物,城堡門四周長滿了青草,門外的絕壁上由石頭砌成的堡壘,整齊劃一,因年代久遠石縫間長出些許小樹和雜草,在綠色的掩映下,格外醒目。

身處城門洞往上一望,城門劵拱的正中兩行石刻的正楷字跡隱約可見,字跡較小且已經模糊,仔細辯認其內容——

忠節郎利州駐扎御前右軍統領兼潼州府路將領都統使司修城提振官孔仙

保義郎利州駐扎御前摧鋒軍統制兼潼川府路兵馬副都監提督諸軍修城蕭世顯。

顯然,這應該就是當年筑城時的原始記載。利州是廣元的古稱,潼州系今天的三臺,都在成都北向的走廊之上。此記載可以看出,修筑此城堡門的兩位官員分別是:孔仙和蕭世顯。也就是說,修城期間調來了廣元和三臺的將士。

正當我們看得出神之時,又一位老農走了過來,告訴我們城門下面還有一道城門。他用手往右下方指著:“就在百米開外,是座甕城門。”順著手指的方向,我們繞過那道垂直的七佛崖石城墻,走約一站地,很容易地找到了這道同樣隱匿的城門,甕城門比北城門略小,樣式相同。用條石砌筑,門洞頂部正中的條石上鐫有“皇宋淳祐已酉仲秋吉日帥守姚世安改建”十六字楷書題記。仔細一看,題記上端為浮雕蓮葉蓋,下端為浮雕蓮花座。

云頂山是庇佑成都的一座天然屏障。

站在城門之處往上仰視,方感覺云頂山峻峭嶙峋,自成天險,簡直就是一座天然的城堡。據悉,這個軍事要塞只有八道城門可上,其余皆為天塹。站在山頂時還感覺不出來,視覺的不同,看待事物之后所得出的結論也完全迥異。

我不由暗自感嘆,冷兵器時代,這樣的布局已經是固若金湯了。

其實,像這樣固若金湯的城堡在巴蜀甚多。據四川大學 歷史 學教授胡昭曦考證,沿岷江流域的4處;沿沱江流域的2處;沿涪江流域的6處;沿嘉陵江流域的10處;沿通江、南江、巴河、渠江流域的7處;沿長江流域的14處……至元十五年安西王相府給元朝廷的奏疏中記載:“川蜀悉平,城邑山寨洞穴凡八十三,其渠州禮義城等處凡三十三所,宜以兵鎮守,余悉撤毀。”

從這些數字我們可以看到,南宋的整個四川版圖之上,都密布著大大小小的城堡和要塞。這些堡壘可謂首尾相連,從川北、川西到川南、川東的盆地群山東麓和南麓,倚著四川的主要河流,構成了一張網,以阻擋蒙古軍隊東犯。

這些堡壘有一個共同特點,恃險憑夷,控扼要沖,交通較便,利于攻守;水源不竭,糧秣有繼;就地取材,修筑較便。即是說,山勢陡峻,卻不算太高,一般相對地面高差都在100米至500米,這樣的堡壘可以表面上麻痹敵人,常使得敵人很難以簡單的傳統攻城云梯攀登。堡壘上面多平整,宜于駐扎軍隊和老百姓,且很多堡壘山上都有泉水,靠近大河,使得堡壘間相互聯系和后勤補接便利。

而云頂山城堡是距成都平原最近的堡壘,它的功能除了窺視無險可守的成都之外,還起著扼嘉陵江外水——涪江,與釣魚古城一起共同阻止蒙古軍隊企圖利用嘉陵江舟師之便,順流襲擊重慶的計劃。

這些遍及四川的城堡是怎樣布局的?又是如何修成的?決策者是誰?它能有效地抵抗蒙古鐵蹄的蹂躪嗎?

在弄清這些問題之前,有一個重要的 歷史 人物需要我們記住,他的名字叫余玠。

余玠的防御體系

時光倒流到公元十三世紀初葉,世間一支喚名為成吉思汗的蒙古鐵騎勢如破竹,銳不可擋,蹂躪了半個亞洲。成吉思汗死后,他的后代窩闊臺汗、蒙哥汗、忽必烈汗繼續用馳騁的騎兵和火炮,換來了鮮血和征服。所過之處,以秋風掃落葉般的進攻使抵抗者屈服,給東西方文明造成了極大的震撼和破壞。

淳祐二年(1242年)四月,蒙軍兵臨成都城下。此消息令宋朝的第十四位皇帝理宗趙昀寢食難安:“今日救蜀為急,朕與二三大臣無日不議蜀事。”理宗所急的是,川西平原乃“南宋國庫”,如今,“川西主要富庶州縣的稅收失去”,“國用日窘”……遂成心腹大患。 守住四川這個糧倉和聚寶盆,是南宋王朝不可動搖的底線。 如何守得住?誰才會不辱使命?此危難之時,余玠走進了理宗的視野。

余玠何許人也?我們不妨簡單認識一下,余玠者,字義夫,蘄州(今湖北蘄州)人。少時家貧,落魄無行。有經國濟世之才,以建功立業為平生抱負。嘉熙三年(1239),率軍與蒙軍戰于汴州、河陰,有功,被升為淮東提刑和淮東制置司的參謀官。淳祐元年(1241)十月,與淮西制置使杜杲一起,率舟師在淮河安豐(今安徽壽縣)與蒙古察罕軍激戰四十天,遂解安豐之圍。

由是,理宗破格宣他入京覲見。淳祐二年(1242)六月,理宗朱批余玠為四川宣諭、制置使兼重慶知府(相當于現在的國防部長兼四川省長)。

此間,進川立足未穩的蒙軍旨在試探南宋防衛的虛實,并未擴大戰果,蒙軍汪世顯部駐扎在川北重鎮廣元,不時出擊騷擾成都后也旋即撤兵。這給初到四川的余玠以喘息之機。

余玠甫一上任,便集思廣益,謹記諸葛亮“近賢臣,遠小人”的用人法則。由于手握理宗特賜的金腰牌,使他得以放手革除弊政,大膽改革。

余玠依其地理環境,沿山筑堡壘,在堡壘里儲備糧食,同時將州政府設在堡壘里,依山守水,一遇蒙軍進攻,即將軍民撤退到堡壘里堅守。這些堡壘又相互聯成一氣,一遇戰事,可以遙相呼應。將蒙軍的破壞降至最低,當蒙軍攻勢緩和以后,則從堡壘里出動正規軍與義軍騷擾對方,讓敵人最終因糧草耗盡而被迫撤退。

就像中世紀歐洲城堡那樣,所不同的是,這些堡壘群是在一個統一的軍區司令部調遣之下,可以隨時相互配合支援。以至于即使強大的蒙軍也無計可施。

余玠的戰略眼光十分獨到,他命令駐扎在嘉定的俞興部在成都平原屯田,由嘉定的堡壘和云頂堡壘對成都進行遙控,在平原上部隊的軍墾農場作用有二,既可穩定民心,亦可聯系地方政權。

“邊關無警,又撤東南之戍”。余玠興辦教育,輕徭薄,修筑城墻,賞罰分明,使“糜爛之蜀,自是復見漢官儀矣”。短短八年的治理,四川恢復了昔日的平靜與富裕,成為南宋重要的“稅源地”。強大的合力,使蒙軍“敵不敢近邊,歲則大稔”。

“自古名將如紅顏,不使人間見白發”。正當余玠一步步實現他“用十年時間,收復四川全部土地計劃,然后解甲歸隱”的美夢時,他的“后院”起火了——余玠所推行的政策直接影響了云頂堡壘統領姚世安的利益,姚串通朝中川籍宰相謝方叔和參知政事徐清叟等,向理宗參本倒余,攻擊余玠“獨掌大權,卻不知事君之禮”。加之余玠自以為功高蓋主,往往在日常奏折也不注重遣詞造句,屢使理宗不快。

宋寶祐元年(1253年),宋理宗召余玠回朝。為人秉直的余玠知有變故,憤懣成疾,服毒自殺。四川百姓聞之,“莫不悲慕如失父母”。

余玠的突然辭世于蒙軍而言,無疑是天大的喜訊。后人作了一個粗略的統計,余玠在四川與蒙軍三十六戰,把敵人打得龜縮在幾個據點里不敢出來,大量的良田在南宋的掌管之中。

余玠的軍事才能也得到后輩的稱贊,稱其防御體系是“華夏文明在抵抗蒙古旋風的侵略里最杰出的創造之一”。正因為有了這套防御體系,使蒙軍雖然橫掃了亞歐,后來也挺進江南,在四川卻始終難以“打”開局面。

由于堡壘防衛策略的得當,蒙古軍隊沒有能力從四川東下,進攻長江中下游地區。只好改道四川西部,去征服在云南的大理國,目的除了擴大帝國的版圖以外,還想在占領大理國后,從云南東南部侵犯南宋交、廣地區。

歷史 的切片

余玠死后第五年,也就是寶佑六年(1258年),蒙古兵分四路大舉伐宋—— 淮東前線,蒙軍李璮部進攻海州(今江蘇東海縣)、漣水軍(今江蘇漣水縣); 長江中游,蒙軍忽必烈、張柔部進攻鄂州(今湖北武昌); 蒙古主大汗蒙哥親率主力精銳分四路進攻四川; 同時,蒙哥命在云南的兀良合臺軍從交、廣進軍湖南,從鄂州的后方,配合忽必烈消滅華中面南宋的主要軍事力量。 開慶元年(1259年)二月,蒙哥率蒙軍主力四萬,來到釣魚城下,準備在這里向南宋四川第一要塞合州發動最后攻勢。沒想到,久攻不下之際,這位大汗竟染疾身亡。

蒙哥的弟弟忽必烈繼大汗之位,改國號為元,正式成為元帝國的皇帝。忽必烈親率大軍復仇似的再次踏上四川版圖,有了余玠的前車之鑒,宋將人心動搖,瀘州守將劉整更是舉瀘州十五郡,三十萬戶投降蒙古。隨著這個重要要塞的丟失,成都和重慶都岌岌可危。

其實,龍泉山脈的麾下,地理意義上的云頂山只不過是個貌不出眾的平庸之輩,但卻干出了令后世景仰的偉績。它的人文影響力,讓古今文人騷客駐足朝拜。有那么多生命和用生命染成的故事作鋪墊,云頂山的偉大卻從一草一木的樸實中顯現開來。

今天,只有殘缺的城堡門堅守于此,目睹著一幕幕興亡更替,在這一遍暮色里,新文明的燈火似乎才照亮西部茅舍半晦半明的窗戶。有誰還知道,在這片土地上,曾經孕育過姹紫嫣紅?暴虐的雷雨之后,又有誰還記得上一個季節的杜鵑啼紅?

雖然這里已被時間的刀鋒嵌進 歷史 的最深處,致使這名垂千古之地至今人跡罕至,讓很多“到此一游”的匆匆過客無暇一顧。即使偶爾不幸造訪,置身其間,也是帶著玩賞的心里欣賞著一些陳年古物而已……這一切主動或被動的輕視,都不影響云頂山的光芒四射。

著名的南宋愛國詩人陸游,一生留下無數燴灸人口的佳作,從他寫給《自小云頂上云頂寺》的詩句中,我們仍可看出其內心深處的憂思——

素衣雖成緇,不為京路塵。躍馬上云頂,欲呼飛仙人。

飛仙不可呼,野僧意甚真。煎茶清樾下,童子拾墜薪。

我少本疏放,一出但坐貧。縛褲屬櫜鞬,哀哉水云身。

此地雖暫寓,失喜忘呻吟。故溪歸去來,歲晚思鱸莼。

詩中最末一句“歲晚思鱸莼”,無不表達其思鄉之痛。可以想象,陸游時代的云頂山,已經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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