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廣州中山醫院第一附屬醫院買粉絲(黃洋遭舍友投毒案件結果)

时间:2024-05-20 06:26:35 编辑: 来源:

廈門大學附屬中山醫院買粉絲預約成功后需要取號嗎,怎么取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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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移植問題

作為挽救終末期肝病患者的終極武器,肝移植是一項系統化的大型工程。在我國肝移植學界鄭樹森院士的號召下,國內諸多移植中心的醫護工作者都在努力為提高肝移植受者的存活質量而努力。然而對于目前處于經濟起步階段的中國,是否能夠將肝移植相關費用完全納入醫保還是我們臨床工作者和廣大病友尚需要搖旗吶喊的努力之目標。

經濟問題是非常現實的,作為戰斗在與乙肝病魔抗戰第一線的臨床醫生,本人有著深切的體會。我曾經眼睜睜地看著一位移植術后肝功能恢復良好的病友因為不能負擔血液超濾(類似血透的一種血液凈化方式)的費用而選擇黯然離去。當然,絕大多數來做肝移植的病友還是能夠順利恢復的,大家可以在杭州肝移植網的肝友交流版塊中看到他們多姿多彩的生活。

逝者如斯夫……當前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是讓廣大終末期肝病甚至等待肝移植的病友們大致了解肝移植的相關費用,以及爭取醫保報銷的途徑。本人才疏學淺,先在這里說幾句,就當拋磚引玉吧~

肝移植按照供體來源的不同,可以分為尸體肝移植和親體肝移植兩類。我們先拿尸體肝移植舉例,費用大致包括術前準備費用、手術當時費用、術后早期住院費用和出院后隨訪費用4大部分。

肝移植相關費用及醫保問題探討-1.術前準備費用

1.術前準備費用:至少0.5萬。

作為一個大型手術,術前的檢查和評估是必不可少的,直接決定患者是否能夠有條件接受肝移植手術或具體的手術方式如尸體肝移植還是活體肝移植,以及術后恢復的概率。前些年某位公眾人物做了2次肝移植以后肝癌復發,無論是他的主管醫生還是我們這些同行,相信都是感到比較惋惜的。我們在鄭院士的領導下,積極完善肝移植的術前評估體系,形成了標準化的評估步驟,各項檢查費用大約在0.5-1萬左右。

但是,因為患者術前病情危重程度不同,我也遇到過術前因為搶救患者生命不得不使用了各種昂貴的藥品和高精尖的治療手段比如——人工肝支持治療(每次1萬元左右),結果造成術前費用反而大大超過手術費用和術后費用的,可能達到數十萬元以上。誠然,如果沒有這些高端的藥物和治療手段,一些危重的病友在等待肝移植的過程中也可能會遭遇生命危險,失去手術機會。因此,對于危重患者,術前搶救費用也是必不可少的。

話說回來,我們敬愛的張珉主任有一句名言,“為什么要等到蘋果爛了才去吃呢?”。是阿,如果病友已經具備了肝移植的適應癥,可以盡早下決心開始手術前的準備。不要等病情危及生命了才想到找醫生幫忙,這個時候即使花費巨額的醫療費用,效果肯定也是要差得多的(相比病情相對穩定時而言)。

【醫保】移植術前治療:城鎮醫保納入報銷范圍;農村醫保按當地規定比例報銷

肝移植相關費用及醫保問題探討-2.手術當時費用

肝移植手術當天花費約6-10萬元上下,依患者病情危重程度和當地醫院的硬件條件略有不同。尸體肝移植還需支付供肝缺血期灌注和運輸保存的開銷。親體肝移植需要支付供者的手術費用。

【醫保】移植術中:

城鎮醫保,不納入報銷范圍;農村醫保按當地規定比例報銷。因此,我們會建議城鎮醫保肝友手術前結帳,辦理自費住院帳號;農村醫保肝友可以去住院處要求打印清單和索取住院費發票

肝移植相關費用及醫保問題探討-3.術后早期住院費用

根據肝移植術后恢復順利的程度,一般費用在6-10萬元左右。但是如果并發癥嚴重,可能會超出,如術前肝腎綜合癥,術后腎功能仍不能順利恢復需要床邊持續超濾的。

我們中心花費最省的肝友是術前術中術后總共13萬元,但是也有極個別的超出五十萬的

【醫保】移植術后早期:城鎮醫保,不納入報銷范圍;農村醫保按當地規定比例報銷。

肝移植相關費用及醫保問題探討-4.出院后隨訪費用

出院后隨訪費用包括門診配藥復查費用、再次住院檢查治療費用等。因為肝移植術后需要長期服用免疫抑制劑并定時監測濃度,術前乙肝的患者還需要堅持服用拉米夫定等抗乙肝藥物聯合乙肝免疫球蛋白注射預防肝炎復發,因此術后需要負擔一定的花費,一般第一年在5-10萬左右,以后每年可以逐年降低。若使用國產免疫抑制劑如賽可平、賽斯、賽斯平、賽莫斯價格一般在進口原研藥的70%左右。而進口大廠也組織了如新生會、小溪俱樂部等移植康復俱樂部提升售后服務質量,為肝友提供一定程度的優惠措施。

如果不幸出現膽道并發癥或其嚴重的感染,則費用可能大幅上升。浙醫一院肝移植中心的膽道并發癥發生率在國內屬于較低范圍,一般低于10%。

【醫保】肝移植術后治療:

城鎮醫保納入報銷范圍(拉米夫定和乙肝免疫球蛋白除外,但是我們強烈推薦堅持使用預防乙肝復發);農村醫保按當地規定比例報銷。

注意,大多數醫保中心規定,出院后7天后才可以辦理公費再次入院手續。

肝友可以買粉絲辦理當地的“規定病種”醫保,門診復查和住院都可以提高報銷比例。

肝移植相關費用及醫保問題探討-5.小結

總之,肝移植的醫療費用:肝移植一般在30萬上下(杭州肝移植網的資料),極少數術后恢復不良的患者的預算可能超標。

黃洋遭舍友投毒案件結果

原標題:與自己的戰爭 復旦研究生為何毒殺室友

來源:南方周末

在林的性格中,自尊、上進、好強、善良的一半,始終沒有停止與苦悶、自責、充滿挫敗感的那一半的戰爭。他以自己的方式努力與外界溝通,卻始終難覓出口。這場一個人的戰爭最終以毀滅的方式結束。

2013年3月31日中午,林決定下毒。目標是他的室友、復旦大學醫學院研究生黃洋。

此時,復旦大學醫學院西苑20號樓421室里沒有其他人。寢室靠近潮濕的洗衣房,當天多云,陽光被遮擋;常住的兩個人——林和黃洋——都長年在醫院實習,少有同學來這里串門。

林取出試劑瓶,里邊是從實驗室偷帶回來的N-二甲基亞硝胺溶液。這是一種淺黃色油狀液體,高毒、無味,易溶于水。這瓶致命的毒藥,林儲藏已久。

他熟悉這種試劑,過去3年里,林先后將這種試劑注入數百只大鼠體內,制造肝臟纖維化的樣本,然后處死它們,以采集數據。

毒藥被注入寢室門邊飲水機的水槽,致死的將不再是大鼠。

直至今日,在與林有過長期接觸的人中間,也少有人能夠相信林會毒殺室友。黃洋病發入院后,作為實習醫師,林還給黃洋做了B超;黃洋的父親趕到上海后,在寢室留宿,與林共處一晚,他回憶,林神色自若。

在同學與朋友的回憶中,林曾是本科學生會學術部部長,科研能力驚人,論文發表數遠超一般學生,熱心同鄉會的活動,愛打籃球,玩三國殺,甚至擅長講冷笑話。

他們看到的是一個積極規劃人生、在公開場合略帶羞怯,但在自己的圈子里擅長溝通合作的瘦高個男生。

但即便身處林的圈子,絕大部分人也從未留意林的另外一些特質。很少有人知道林一直在用獨特的方式處理與異性溝通上長期積累的挫敗感;也少有人留意林在網絡上習慣使用的極具攻擊性的侮辱性語句——無論是對自己的同學,還是公共人物;至于林的家庭——其實相當普通的平民家庭——以及故鄉,則被林更加小心翼翼地隱藏在與人交流的話題之外。

更少有人體會過,迥然相異的兩面,在林的內心長期煎熬、發酵——盡管林始終在述說和排遣,以難為人察知的方式。

這些不為人知的特質共同構成了一個隱匿于視線之外的林,殺死室友的,是否正是這個看不見的人?

飲水機與水票

其實連警方也一直困惑于林投毒的動機。在被警察帶走后,林對投毒過程供認不諱,但對動機一直閃爍其詞。

林曾對警方自稱投毒是一個愚人節玩笑,令辦案人員很難采信。

還有一種接近辦案人員的消息稱,林自稱聽見黃洋和另一名室友謀劃愚人節要戲耍自己,于是搶先報復。

但林至少向警方提及一次與飲水機有關的爭執。

南方周末記者從可靠渠道了解到,林與黃洋及另一位室友葛林(化名)曾因水票起過爭執。黃和葛提出三人平攤購買桶裝純凈水的費用,但林拒絕了,他提出,自己喝得少,平攤的方式不合理。

爭執以林退出平攤、“自己買水喝”告終,林的同學向南方周末記者回憶,3月31日前后,林開始出入隔壁寢室借水。

葛林沒有否認這一細節,他只是對南方周末記者表示:“不做評論。”

但這次爭執應該只是激化了既有的矛盾。南方周末記者查證,早在半年前,林就從QQ好友列表上刪除了“五官科-黃洋”,而黃洋當時也將林刪除。兩個共處一室的室友,自此不在對方的網絡聯系人之中。

葛林也回憶不起當時兩人為什么網絡“絕交”,但從另外的消息渠道能夠確認,林從實驗室偷出致命試劑,正是在隨后的半年中。

林獲取毒藥的過程,猶如偵探小說的情節。他的目標是早先用剩下的試劑,儲藏在一間實驗室里。鑰匙不在林手里,他甚至不確定剩余試劑是否還在原位,所以他選擇先“踩點”。

動手那天,林恰在大樓里有課。他借口要去存放剩余試劑的房間拿手套之類的雜物,在導師的陪同下進入實驗室,確認了目標所在,也確定了儲物柜鑰匙的位置。

回到課堂后,林又找了個借口,暫時離開。隨后潛入實驗室,打開儲物柜取得試劑,并長時間保存,直到3月31日,淺黃色的液體被注入純凈水中。

4月1日上午,黃洋喝了口水,感覺味道不對,據說還特意清洗了飲水機和水桶。他很快開始嘔吐、發燒,第二天去了林所在的中山醫院掛急診。

同學高科(化名)記得,醫院初步診斷為急性胃腸炎,化驗結果還顯示肝損傷,導師帶了1萬多元現金趕來,安排他住院。4月3日,黃洋依舊嘔吐不止,臉也好像又腫了些,驗血結果直接把他送進了外科重癥監護室(ICU)——血小板只有40×109/升。

全面檢查后,黃洋的狀況令人驚訝,谷丙轉氨酶指數高于1000,而正常指標應小于75;肝功能指標全線異常。醫院認定他的肝出了毛病,診斷為急性重癥肝炎、彌散性血管內凝血。

“病情惡化非常快,幾天里血小板就跌到了1到2,血氨、膽紅素超標好多倍。”高科告訴南方周末記者,專業地看,醫院的診斷治療沒有問題,畢竟誰都想不到是中毒,在常規治療中,中山醫院已進行了最高質量的施救。

黃洋的父親黃國強于4月3日趕到上海,還與林在寢室共處了一晚,他告訴南方周末記者,那天晚上,林很“淡定”。

這也是黃洋一位師妹的看法。黃洋入院后,她曾與林一起翻找寢室里各種雜物,為醫院診斷病因找線索;期間林神情自若。作為實習超聲科醫師,他還為黃洋做了B超測試。

“黃洋住ICU后,我見過林好幾次,有一次他剛去看完黃洋,我們問他怎樣,他說肝衰,人還清醒,我們還討論了下病因和治療,看不出半點異常。”高科回憶說。

之后高科還在宿舍走廊碰到林幾次,“林告訴我,他已經發了8篇論文了。”

在黃洋病情惡化時,林討論的是論文送審和盲審的事。

4月7日,黃洋開始鼻腔出血,次日陷入昏迷。醫院陷入束手無策的境地。直到4月9日,黃洋的師兄收到短信,提醒注意一種藥物。

短信曾被公眾猜測為來自林,但南方周末記者了解,短信實際上來自另一位使用試劑做實驗的學生,黃洋突然惡化的病情使他想起了實驗中的大鼠,這種猜想很快得到證實。出于保護的目的,警方未向外界明確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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