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瓷器在宋代對外貿易的地位(為什么宋朝時海外貿易那么發達?)

时间:2024-05-15 07:26:18 编辑: 来源:

宋朝制瓷業的歷史地位

宋朝瓷器,即宋代的瓷器,宋代是傳統制瓷工藝發展史上一個非常繁榮昌盛的時期。現時已發現的古代陶瓷遺址分布于全國170個縣。其中有宋代窯址的就有130個縣,占總數的75%。

陶瓷史家通常將宋代陶瓷窯大致概括為6個瓷窯系,它們分別是:北方地區的定窯系、耀州窯系、鈞窯系和磁州窯系;南方地區的龍泉青瓷系和景德鎮的青白瓷系。這些窯系一方面具有因受其所在地區使用原材料的影響而具有的特殊性,另一方面又有受帝國時代的政治理念、文化習俗、工藝水平制約而具有的共同性。(摘自網絡)

宋朝的對外貿易情況如何?

1、原因:

⑴從國內情況看,宋代南方經濟迅速發展,我國經濟重心南移,著成為宋代積極發展海外貿易的基礎。

⑵從國際環境看,唐中期以后,阿拉伯商人不斷向東部開辟商路,越來越多地出入于我國的沿海口岸。著就從客觀上為兩宋的對外經濟交流創造了一個有利的國際商業環境。

⑶從兩宋政府的政策來看,都積極支持商人開展對外貿易。

⑷從技術條件看,當時造船技術的提高,指南針在航海上的使用,以及對風向的認識和利用等,這些航海技術的進步,是宋代海外貿易興盛的重要原因。

⑸從地理條件看,自唐朝安史之亂后一直到宋朝,吐蕃、契丹、黨項、女真等少數民族相繼興起,控制了西北的河西走廊一帶,唐宋王朝因此與西亞、歐洲各國的陸上聯系受到阻礙而中斷,東南亞的海路成為宋王朝對外交往的必然選擇。

2、概況:

表現:到南宋時,從海路前來通商的國家有50多個;東南沿海出現了許多貿易港口,其中廣州、泉州、明州是著名的三大外貿港。

官府在貿易港口設立市舶司,專門管理貿易事務,征收商稅;市舶司所在的港口,還設有專供外國商人居住的“番坊”和用于番貨交易的“番市”。

內容:宋代的海外貿易,輸入的商品主要有香料、珍寶、藥材等,輸出商品主要是絲織品、瓷器、茶葉等。

3、影響:

宋朝海外貿易不僅使宋朝政府獲得了巨額的財政收入,也給通商各國的文明進程增添了活力。

擴展資料

外銷瓷的宋元時期

福建發現的宋元明時期外銷陶瓷窯址,福建泉州是宋元明時期的對外交通貿易大港,作為中國重要商品的陶瓷器,也從這里大量輸往國外。北宋末南宋初,泉州逐漸代替了廣州的地位,而南宋理宗寶慶年間(1226年左右)成書的《諸蕃志》,就是趙汝適以朝散大夫提舉福建路市舶司時,主要根據他在泉州一帶所見所聞撰寫的。同時,“宋末荷蘭人由福建販運瓷器至歐洲,價值每與黃金相等,且有供不應求之熱衷”。這里所謂福建應指泉州而言。由此可以看出,宋代以來外銷陶瓷的一大部分,是從泉州登舟發舶的。到了元代,泉州便扶遙直上,升為世界貿易大港,陶瓷由此外運,數額更大。《拔都游歷中國記》就明確指出:“中國瓷器,僅產于刺桐(即泉州)、興克蘭(即廣州)兩城,得諸山上之土,燔燒而成者。……中國人將瓷器轉運出口,至印度諸國,以達吾鄉摩洛哥。此種陶器,真世界最佳者。”另一記載也提及馬可波羅從泉州攜帶瓷器出國的事:“馬可波羅(Mar買粉絲polo)當福建貿易興隆時,曾到刺桐城,而馬氏于其1292年之歸途,且依舊俗,從福建帶回中國白色瓷器與彩色小瓷甌數事,存于威爾斯市之圣馬可寶藏所”。明代泉州雖漸衰落,但它的對外陶瓷貿易,不可能突然中斷,而且明末漳州(即月港)、廈門(即中左所)又代之而起,陶瓷仍然是一宗主要的出口商品(貨物)。在福建沿海港口運出的陶瓷器中,外銷東南亞的占居一定的比重。由泉州等港口輸出的陶瓷器,除國內其他各窯所出,泉州附近的閩南地區瓷窯的產品,當占大部分。陶瓷容易破碎,陸路長途運輸既不方便,運費和損耗也會影響利潤的收入。在海外市場的迫切需求下,泉州附近地區利用優越自然條件,就地取材燒造陶瓷,以供啟運外銷,這是完全必要和可能的。所以,宋元明各個時期的有關文獻記載中的外銷東南亞陶瓷,無疑是包括閩南古代的瓷窯產品在內。鄭振鐸先生認為宋代泉州陶瓷就外銷南洋等地:“在福建泉州的古窯遺址里發現了類似定窯的白瓷,類似龍泉窯的青瓷等等的瓷器殘片。這就說明了在南洋,在印度,發現的中國宋代的白瓷、青瓷,原來乃是福建本地自己燒制的”。《真臘風土記》為元代閩滿南瓷窯生產外銷東南亞陶瓷提供了極其重要的文獻證據,在該書欲得唐貨條下說:“其地想不出金銀,以唐人金銀為第一,五色輕縑帛次之,其次如真州之錫镴,溫州之漆盤,泉州之青瓷器……”。文中所指“泉州青瓷器”,據陳萬里的意見,就是泉州附近閩南地區窯品的泛稱。他說:“元代的對外市場,泉州最為繁盛,為此凡在泉州附近外縣所燒造的窯貨,如同安、南安、以至德化、永春、仙游等地,很有可能集中在泉州出口,同樣地也就有把來自各處所生產的窯貨一概說成泉州青瓷器,……自然不僅在晉江所燒造的才稱為泉州青瓷器了”。經解放后的歷次調查,也在事實上發現了例如晉江、同安、德化等一些與外銷有關的窯址。近些年來東南亞的考古發現也為此提供了相應的實物資料。

下面將宋元明時期有關外銷東南亞的閩南古代窯址進行扼要的介紹。

一、泉州東門外碗窯鄉宋代窯址

《留氏族譜》宋太師鄂國公傳記載五代留從效擴建泉州城并由此外運陶瓷說:“泉州城市舊狹窄,至是擴為仁風,通淮數門……陶器銅鐵,泛于番國,取金帛而還,民甚稱便。”文中仁風即指東門,和現在發現的碗窯遺址,其方位正相吻合。由是說明這個瓷窯的產品外銷,由來已久。

碗窯鄉,因其產品以碗類器為主,故名。它位于泉州東北約8公里處。東西北三面環山。是個小盆地。南面有一條小溪流經該鄉,然后注入與后渚港相連的潯美港,會洛陽江出海。據說古代海潮可漲到這里,潯美港就是外運陶瓷的出發點。

古窯址分布在該鄉南北兩個山坡上,分別稱為南窯和北窯。北窯在后路村后山,露面碎瓷甚多,堆積層厚達2~3米;南窯在后路村前面的山坡上,堆積層厚約1~2米,瓷片暴露較少。當地居民因此處廢瓷俯拾皆是,就以燒瓷匣缽堆砌墻基,可見該窯為滿足外銷需要,生產規模相當巨大。

1956年,故宮博物院調查此窯時,其產品為白釉、影青釉及青釉三種。據1963年、1964年,廈門大學人類博物館的調查考察,此窯釉色則以青釉居多,其中有帶黃或帶褐的,色澤深淺不一,釉面呈細小冰裂紋。裝飾樸素,花紋主要有:蓮花瓣紋、纏枝花紋、刻劃線紋等。器形有碗、大盤、缽、罐、小杯、洗、爐、盒蓋等。本窯瓷器胎厚,尤其大型碗、盤。其作風凝重渾厚。

由本窯址出土的可確定為外銷東南亞的陶瓷,有泉州海外交通史博物館和吳文良所藏的水壇多件以及廈門大學人類博物館所得的一件青釉小罐。此件高8.1、口徑2.6、底徑2.4厘米。口小,邊唇外折,頸矮,器身低矮,底平微凹,胎質細膩,作灰白色。施青釉,釉色淺,底無釉。

二、晉江瓷灶鎮宋窯址

瓷灶至今仍在生產甕、罐、壺、缽之屬等粗貨,這類產品,尤其用以裝盛咸菜的菜甕,并運銷東南亞的新加坡、菲律賓一帶。據《晉江縣志》卷之一輿地志說:“瓷器出晉江瓷灶鄉,取地土開窯,燒大小缽子、缸、甕之屬,甚饒足,并過洋(外銷東南亞諸國)。”由此可知清代及其以前此窯所產,也以粗器為主,同時除供國內需要,也還運銷東南亞諸國。沙善德:《福建-中國考古學之新富源》一文提供了有關的考古證據,他說:“在古代之陶瓷貿易中,自宋以還,皆以各式‘龍甕’為主要,所謂‘龍甕’者,蓋瓶上繪有一龍繞于此甕。此種‘龍甕’為爪哇、渤泥及菲律賓的獵頭部落所珍存,而且代代相傳,尊之為神密之法寶。……余曾多年來致力研究此種‘龍甕’之來源。……在德化途中,一日下午余入一泉州本地陶鋪-泉州,余相信即為馬可波羅之‘刺桐’古城,薄暮在該店之暗角中,余見繪有團龍之缽甕與宋代一式。余幾不能自制余之興奮,該店中告余謂種□瓶系來自附近制陶鄉村。翌日早晨,余等即可前往該村。余探究得知此地之陶業活動已有數百年之歷史,其瓷堆及今日之制造,皆足證明此地縱非‘龍甕’之‘唯一’來源;亦為來源之一。由該村瓷堆中所獲之古甕碎片,與菲律賓及南海諸島所出者,及宋明時代出口之古瓷,均屬相符。目下雖經千年之久,然該村之陶業仍以制造‘龍甕’相傳習”。其所謂向以生產“龍甕”相傳習的泉州附近的“制陶鄉村”,無疑即指瓷灶。據此,《島夷志略》所載元代外銷東南亞大小埕、甕、罐之類粗陶,瓷灶所產,必占其大部分。由是自宋以至于今,這里所出的粗器輸往東南亞,歷史是頗為悠久的了。

瓷灶因以制瓷為傳統職業,故得其名。它位于泉州西南20多公里處。梅溪橫貫其北,蜿蜒曲折,自西向東,與晉江匯流,再注入泉州灣,古代的陶瓷外運,就是從這里出海的。

瓷灶窯址分布在梅溪兩岸,主要有蜘蛛山、虎尾庵、許山和宮仔山四處,特別是蜘蛛山最為豐富,后二遺址則經破壞,宮仔山更甚。遺址所在山上都有碎瓷堆積,厚達1~3米左右。

廈門大學人類博物館的兩次調查,此窯釉色有青釉、黑釉、醬色釉、綠釉、黃綠釉、褐色釉等,而未施釉瓷器尤多。釉水一般薄而均勻,但黑釉器釉厚而有垂釉現象。綠釉、醬色釉器釉汗比較光亮,青釉器有細小的冰裂紋。器物施釉情況:碗、碟內外施釉,但碟有的不施釉,有的只近口沿處施釉。壺、罐器內無釉,有的器表及底部無釉。露胎面積大,露胎處呈灰色、黃色、或淡黃色。胎骨一般較厚重,質粗硬度高。作灰色、褐色、紅褐色、黃色或淡黃色。其裝飾方法有:劃花、刻花、印花和堆花。花紋種類有纏枝花紋、牡丹花紋、龍紋、蓮瓣紋、圓環紋、水波紋、葉脈紋等。出土物器形有:壺(綠釉長頸壺、軍持、有柄小壺、醬色釉長頸壺、青釉壺、黑釉壺、褐色釉壺、未施釉四系長頸壺、軍持、長頸壺和小壺),碗(青釉碗、黑釉碗、未施釉葵瓣式碗),瓶(未施釉纏枝花瓶、長頸瓶、弦紋瓶和連座小瓶),碟(青釉碟、小碟和黑釉小碟),罐(醬色釉罐和六系釉罐、青釉罐和四系罐、褐色釉小罐),缽、盒(均未施釉),爐(褐色釉三足爐),(未施釉器蓋和盒蓋)以及瓷雕塑(褐色釉狗等),等等。壺、瓶、碗特多。

經初步鑒定,此窯曾經外銷東南亞的品種有如下幾種:

(1)軍持有綠釉和未施釉兩種。綠釉軍持1件,高12、口徑6、底徑5.5厘米。口稍外侈,邊唇外折,頸短而粗,鼓腹,底近于平而微凹。流短,附于肩部。肩腹之間兩邊各印有一條龍,腹下部有一道弦紋,近底部印蓮瓣紋。未施釉軍持2件,形制與前相同。器表一作灰色,一作淡黃色。這類器物在菲律賓曾有發現,可確定為瓷灶燒造的外銷瓷無疑。

(2)青釉碟7件,均已殘破。

Ⅰ式2件,高2.6,口徑約11厘米,口沿內弇,器形低矮,圜底,底部寬大,寬達8.4厘米。底部印有纏枝花紋和菊花。

Ⅱ式5件,一般高3、口徑9、足徑3.2厘米。器身低矮,口沿稍作外折,底平微凹。

(3)長頸瓶1件,頗完整,高2.7、口徑5.5厘米、底徑8.3厘米。撇口,邊唇外折,頸長而細,腹部肥大,底平微凹。未施釉,表面無任何紋飾,樸素大方。

(4)長頸壺27件。有醬色釉,綠釉和未施釉三種。

醬色釉壺:

Ⅰ式高約16.5、口徑5~6、底徑2.1厘米。頸長,頸部有兩道弦紋。肩部附有流,流直而長,幾與口部齊高。器身自頸部以下逐漸增廣,至腹中部最廣,形成一道圓圈凸棱,以下又逐漸收縮,底平微凹。

Ⅱ式高17.8、口徑6、底徑6.2厘米。形制與Ⅰ式略同,唯器較矮,顯得小型。流部較Ⅰ式為短。

綠釉壺6件。高18、口徑5.8、底徑7厘米。口部分內外唇,內唇微敞,外唇稍外折。腹部并有1~2道弦紋。腹部突出,上下有兩道凸棱,腹上部附一長流,底平。

未施釉壺14件。形制與醬色釉、綠釉壺大抵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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