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對外經濟貿易大學本科招生辦郵箱(幫我寫一封北京對外經濟貿易大學自主招生自薦信)

时间:2024-05-23 05:13:26 编辑: 来源:

是用作求學,聯想起古人求仕來,自擬其名目為《干謁集》。

其實除書、棋、詩三者之外,我還有許多特長和愛好,但我終非是東方朔,是以總嫌文章冗長,只好在修改文章時,將之省去了。

人皆言“愛好決定性格,性格決定人生”,后半句雖有待我用一生的光陰去印證,但前半句已是被我證明過的了。我自幼不大喜歡與人爭勝,這大概是習自老莊。即使很重要的圍棋比賽,勝負也只作談資罷了,卻不十分放在心上。后來與人討論圍棋和(中國)象棋的區別,得出的結論是:圍棋頗有道家風,象棋頗有儒家風。信哉!我便是愛道家的。自小來,我便喜歡“寵辱不驚,閑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云卷云舒”這樣的對子以及這樣的感覺。那時的我做事也總講求自然--連學習也如此。我那時從不刻意地去學什么,即使在初三,也始終堅信“自然”是最好--但結果畢竟證實是我錯了。

中考的失敗曾讓我迷失過方向,以至于我一度在文章中“自號‘落榜人’”,以至于我在入學之后的第一次考試便又失敗,而我也確曾懷疑過自己是否仍是優秀的。后來才想明白,我原先所主張的“自然”并非是真正意義的“自然”。就如觀堂先生所言的三境界,只有歷經了“獨上高樓,望斷天涯路”的彷徨、“為伊消得人憔悴”的求索之后,才有可能達到“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那樣的水到渠成、豁然貫通,而這才是自然。等我想通這一層時,業已是高二的學生了--我高一時也許曾不是優秀的,但自悟通觀堂先生的境界之后,我想我又重新是優秀的。然則細想起來,我高一時的迷惘,不也正是這三境界中的“獨上高樓,望斷天涯路”么?那么高二的覺悟,并不晚罷?回思《晉書·謝安傳》中的記載:“安妻,劉惔妹也,既見家門富貴,而安獨靜退,乃謂曰:‘丈夫不如此也?’安掩鼻曰:‘恐不免耳。’及萬黜廢,安始有仕進志,時年已四十余矣。”似乎又感動起來。

如果說高一“望斷天涯路”,高二、高三“為伊消得人憔悴”,那么高考時該當是“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收獲的季節了罷?其實大凡中國的學生,自小學伊始,都在做著幾乎同樣的夢想。然夢想也有長短之分,高考終有成敗之別。我想,為實現自己的夢想做出的努力,無論如何都是可敬的,我的北大夢也就是這樣的樸實。人們常說“北大的學生都是‘熏’出來的”,那么北大的一切也都該有香罷?我就是想在那樣的環境中,學那樣的知識,結識那樣的人物,張揚那樣的個性,“熏”成個若干年后的自我。其實生在北京,總該有機會去北大校園中看看的,但總沒有成行--只有一次是與人約了去玩,集合的地點在北大西門,也只有那樣一次--算是與北大的初識罷。曾聽人說,北大的匾額擺放的高度,傾斜的角度,剛好供人瞻仰,那一日我是見了的。我想,無論是什么樣的人物,無論有什么樣的成就,他站在北大的匾額下,也終究是個學生罷,“仰之彌高,鉆之彌堅。瞻之在前,忽焉在后”,難以望其項背。曾聽人說,北大的圖書館,是亞洲最大的校園圖書館,然而這圖書館的樣子目前還只在我想像之中。我只是想著,如果將這書海比喻為太平洋的話,我即使是巨輪,窮我一生的光陰,也斷不可能游覽個遍,于是只好“漫游”了罷。的確,知識是全人類的,而我在知識面前,就如同在全人類面前一樣渺小,北大西門的匾額所告訴人們的大概也正是這樣一個道理罷?曾聽人說,未名湖中博雅塔的倒影,是世界上最美的風景。雖然沒有親見過,但我是深以為然的--縱是世界名勝,也決不會像北大這樣,一年年,一代代,牽動著億萬人的夢想呀!而我也是這億萬人中的一員,我是深深地向往著北大的--這也讓我忽而想起一句稼軒詞來:

“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

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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