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美國數字貿易政策是對外倡導數字貿易自由化(簡單說說我國服務貿易的發展現狀及發展服務貿易的一些對策!萬分感謝。。特急!)

时间:2024-05-04 20:13:19 编辑: 来源:

種產業霸權地位的取得是由商業、外交、政策、技術和文化等各種因素雜糅在一起而共同成就的。

(一)自由經濟與跨國資本互動

文化產業,首先就是一種產業化的商業形式,它必然受到整個美國經濟的統領和牽制。在經濟全球化的時代,尤其是克林頓政府上臺后,美國特別倡導一種自由主義的經濟政策。這就為文化產業的擴張提供了經濟基礎和政策支持。或許可以這樣說,自由主義經濟就是支撐美國文化產業的構架。與此同時,文化產業所產出的是一種文化,因而,“資本主義,從消費文化的視角看,就不僅僅是個經濟系統,而且是一種幾乎使每種事物都服從于消費的文化”。[①] 可見,文化產業所遵循的是一種“文化經濟學”原則。

20世紀八十年代以后,在美國執政者看來,經濟全球化已經成為一種大勢所趨,而美國更應該在其中成為領銜者。歐美執政的新保守主義政黨、推行“新自由主義”政策的人們,都竭力為這種資本主義的全球擴張搖旗吶喊。跨國公司的經營者、發達資本主義的政治領袖,他們異口同聲地為這種資本的全球贏利而喝彩。他們都認定,經濟全球化會促進整個人類的福利的巨大發展,無論發達國家還是發展中國家均會從中收益,它不僅會實現經濟上的“雙贏”,而且還會帶來政治和文化上的“互惠”。在這些倡導者的聲音背后,自由主義的經濟模式是主導性的。在2000年召開的達沃斯國際會議上,美國總統克林頓堅定地認為,全球化對每一個參與伙伴都是福音,全球化打破了國家間的壁壘,使經濟運作方式發生了革命性的變革。他的論據是,過去幾十年中,只有推崇國際貿易“自由化”的國家才真正獲得了成功,才能踏上富裕之路,“開發市場”和“自由貿易”是促使全球繁榮的最好方式。[②] 這是對美國自由主義經濟政策的最佳表達,它暗含的意義是:要想全球化就要經濟自由化,經濟自由就要順應市場規則來行事,而美國則自然能以其強勢經濟而在所謂的“自由競爭”中占據主導。

就在同一會議上,形成尖銳對峙的是,印度尼西亞總統卻激進地表示“發展中國家正面臨著全球化的陷阱”。會議的東道國瑞士聯邦主席奧吉也清醒地旁觀道,許多人對經濟全球化抵觸,是因為它造成了貧富差距的越來越大。這些批評全球化的人士認為,全球化進程帶來的好處過多地流向了發達國家,而且制定的游戲規則的是那些富裕國家。本來全球化應該是世界大同,但現實卻是金融市場對一個個經濟體的蹂躪,外國競爭對手擠垮本國企業,以及發達國家所做的決定把一個個社會搞得翻天地覆。這些異議的聲音,主要來自那些人口占多數、經濟落后的發展中國家,他們迥異的立場與歐美諸國形成爭吵之勢。他們的論證邏輯就是:全球化,究其實質是一種美國的全球化,經濟全球化就是美國的經濟侵略。

然而,美國文化產業的神話就是美國經濟“自造”的嗎?商業事實恰恰提供了相反的答案,美國文化產業的投資者,無論是好萊塢的電影制片廠還是流行音樂的唱片公司,其實都是以外來跨國資本為主的。這就涉及到美國文化產業的政治經濟學問題。德國著名社會哲學家哈貝馬斯曾在1997年做過一份報告,他認為全球化是“世界經濟制度的結構性轉變”,主要依據于國際貿易、金融市場、跨國公司、高技術產業等層面的不同指標來運行。[③] 依據于此,我們來勘查美國文化產業之所以雄霸全球的主要經濟原由。

首先,在對外貿易方面,美國文化產業依賴于國際貿易的全球互動的趨成,這是美國文化產業最具優勢的方面。

其次,在資本支持方面,美國文化產業依賴于金融市場的全球緊密流動,這種依賴是在一定程度上實現的。

所謂經濟全球化,主要是指世界各國和各地區的經濟相互關聯、相互促動、相互融通,從而趨成世界化之經濟整體的過程。具體來說,經濟全球化就是經濟活動在全球范圍內的相通與互動,是世界市場和國際分工的全面形成以及資本、商品和人員等自由流動的跨國化。其中,全球化的金融市場占有至關重要的地位,它的全球化的程度最深。美國文化產業便是其中的最大受益者之一,如若沒有大量資金的投入,整個文化產業的運作便無從談起。哈貝馬斯指出,“市場全球化”的第二項指標就是“金融市場的全球網絡化推動了短期投資,加速了資本流動,致使流動性成為增強的資本更容易擺脫各國稅務部門的監控;各國政府本身則遇到國際貿易的壓力,后者能對利率和預算作出反應。”只有在金融全球化時代,美國文化產業才能獲得了更大的資本來源,從而在國際市場上繼續立于不敗之地。事實證明,近些年來美國好萊塢影片的制作成本越來越高,那些更重人文內涵的小制作影片則受到排擠,大制作影片的投資達到了天文級的數字。那么,這些膨脹的資金必定被制片商轉嫁給市場的資本融合,依靠強有力的金融市場來支撐美國電影產業。只有在這個時期,才能出現象《泰坦尼克》這樣的超億美元的大手筆,當然,面對全球票房的18億美元的總收入,這一投資又是小巫見大巫了。而這種大收益,較之普通商業盈利更為巨大和迅速,這更加劇了投資者對美國文化產業的信心,大投資的持續使得文化產業在美國經濟總產值中的地位居高不下。而且,“國際金融在80年代成為一項有巨大創造性的業務,有許多新的、常是大膽的發明設施和一些新市場的創造。在此工作不僅需要技術設備的良好狀況,需要新型的經驗,還需要非常專業的跨國的亞文化。在這些亞文化中,這些發明可以傳播,被人們接受、獲得成功,直至被購買”[④] 美國文化產業不僅受益于各種發明設施和市場創造(如科幻電影《侏羅紀公園》對電腦特技的利用),而且依賴于全球亞文化群體的共同支持(好萊塢網羅了世界各地的IT人才),這些都與金融全球化密切相關。

再次,在運作機制方面,美國文化產業依賴于跨國公司的增多及其外來投資的增長,這是最為關鍵的一個方面。

此外,在人力資源和物力資源方面,美國文化產業還依賴于文化人才與高新科技的輸入。這種勞動崗位出口和大眾傳媒的互動,在以下部分中將得到論述,這里恕不贅言。但毋庸置疑的是,美國文化產業霸權的獲得,主要依靠的是對外貿易的全球化、資本支持的全球化和跨國公司的商業運作,經濟因素對文化產業而言是首要的和基礎性的,這是一種全球化的“文化經濟學”。

(二)開放戰略與政治權利運作

雖然,美國文化產業以一種“文化經濟學”為基石,但它同時又相關于一種“文化政治學”。因而,對美國文化產業進行一番“政治文化”的考量亦是重要的,特別是解析美國獨倡的文化戰略更具有一種特殊的意義。所謂“政治文化就是指政治對文化的影響和文化對政治的影響。更專業地說,政治文化包括在社會的政治秩序中扮演角色的價值、信仰、觀念和實踐。”[⑥]

眾所周知,絕大部分的國家都設有專門統管文化事業的政府部門,那些政治一統型國家自不待言,即使是按經濟自由軌跡運行的國家如英法也是如此。反而,象美國這樣的政府職能完善的文化產出大國,卻單單沒有所謂的文化部。 “雖然各種(包括國家和亞國家)政府是文化政策形成的基本場所,但私人提倡也可能非常重要,在一些國家(例如美國)可能是最為重要。此外,獨立的組織,即非政府組織藝術家協會等,在政策形成過程中也可能具有影響力。近年來許多國家中經濟活動向私人方面的轉移,表明在文化政策的形成過程中,需要在政府、公司和社區外加入新成員,因為過去純粹以國家為基礎來制定文化政策的方法,已被更廣泛的跨地區和多層次的方法所代替。”[⑦] 更辯證來看,文化的“自律”發展仍需政策法規之類的“他律”來規約,只有在一定引導和限制的基礎上,文化才能獲得更健康的發展。但是,文化問題確實更具有全球性,文化政策的制定在某種程度上還要超出單純國家的限定,尤其在全球化的時代更是這樣。美國則是以一種極端的形式出現的,在政府職能上闋失文化之維,在文化政策上看似“無為而治”。

這在美國看來,自有其一套貫徹到底的邏輯:他們聲明之所以不設文化管理部門,甚至不制定文化政策,就是為了保護言論自由和產業自由。其實,以美國高仰著的眼光,是根本看不到那些邊緣化國家中文化問題之凸顯的,他們還感受不到那種民族文化受傾軋的危機,因此美國自身無需文化保護的策略。這就是中心與邊緣的不同的文化感知。然而,這種表面上沒有策略本身不就是一種文化戰略嗎?這種“無策略的戰略”不就是一種更有效的“無法之法”嗎?的確,美國這種開放的文化策略隱匿了更深層的意識形態性。這一國度盤踞著全球文化的制高點,本身就是全球文化游戲規則的操縱者。它即使無需任何一種文化政策,任憑文化產業隨著市場規則來獨自運轉,也會在全球市場中獨占鰲頭。實質上,這是一種更深層、更有效的文化霸權戰略。美國由于在文化產業上具有經濟主導性,因而,他們反倒無需文化上的特權,而只需其它國家和地區不設置文化保護之類的障礙即可。他們深知,自身不設文化監管部門也是一種表率,假若其它國家的政府也如法炮制,那美國將無疑是更大的受益者。由美國自身文化霸權所決定,在同樣多方位開放的文化市場之間,美國的巨大壓強必定使其文化向其它國家滲透和轉移,而根本不必擔心自身受欺的問題。這種驅除了文化限制的自由市場訴求,會為美國文化產業大開方便之門,其實就是要求文化服從于市場。這樣,美國的貌似空白的文化策略也就轉化為一種市場策略了,它是一種高度的“開放戰略”。

在全球化的時代,健康的文化策略就應當在政府與非政府之間取得平衡。除了傳統的政府間的文化交流之外,各種跨國運動和國際組織、亞社會和種族團體、跨社會的準團體、跨國公司和其它產業之間的伙伴關系,在文化政策中占有愈來愈主要的位置。在當今美國,例如傳播者協會、文化組織者協會,藝術家協會這樣的專業群體和組織,它們的活動由于以籌款(而非贊助)形式進行從而獲得了獨立。但完全規避掉政府的治理,就會徹頭徹尾地遵循市場規則來運行,勢必會造成市場對文化的操縱,美國文化及其產業就是最明顯的例證。對其它國家而言,全球化的開放文化市場是一把雙刃劍,它或許可以產生創造性的積極影響,亦可能帶來相反的社會文化效果。這就要看,接受者對美國文化是消極的認同,還是真正的掌握了。但有一點是無可非議的,那就是要對美國文化產業(及其對地區文化的影響)采取辯證態度,趨利避害,以便制定相應的文化政策來保證文化生長和經濟繁榮。

美國政府雖然沒有文化部門,但卻對文化產業給予了鼎力的扶持,否則美國文化產業也不會具有如此龐大的規模。然而,這種支持是并非是(來自政府)自上而下實現的,而是自下而上來完成的,政府只是提供了寬松的外部環境和嚴格的法律保障。在這種自由和安全氛圍的促進下,美國對文化產業采取的是多方投資和多種經營的方式,鼓勵非文化部門和外來資金的投入,難怪美國文化產業在世界上最依賴于境外的投資了,這凸現在美國文化產業經營的跨國化上。而且,只有這樣的投資環境才能吸引更大的投資,才能使流動的資本繼續集中在文化產業中尋覓商機。其實,美國政府仍沒有忽略對文化的政策性支持,他們用于資助文化事業的經費亦有嚴格的審批程序,先由政府核定,再由議會審查批準。如果政府和議會就某一文化議題產生爭議,那么,法院將出面對沖突予以裁決。顯然,“三權分立”原則在文化領域亦貫徹到底了。在1999年,紐約市政府就曾為500個藝術團體撥款1400萬美元,以資助它們為市民的公共生活提供服務。美國政府更注重的是文化及其產業是否合乎法律的規范,凡是違法的政府有權給予取締,而對侵犯知識產權(如盜版)的行為更是嚴懲不怠。當然,美國這個法治國度對文化也有道德的監督,比如電影的等級制和MTV的監察制等等,在影視中對性和暴力的描寫到底要占多大比重,一直是美國社會樂此不疲的爭論焦點。

在經濟支撐之外,美國文化產業帶有不可避免的政治因素,人們因此將其帶來的文化后果命名為一種“文化帝國主義”。顧名思義,“文化帝國主義”是文化話語與政治話語的結合,它強調的是美國這樣的資本主義大國借助文化產業來輸出意識形態和價值觀念。這一話語的言說具有多種途徑,根據湯林森的分析

搜索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