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心之鋼社交媒體頭像能單買一個嗎(買粉絲好友刪除了頭像換了能看見嗎?)

时间:2024-05-18 20:16:15 编辑: 来源:

族牌

就像現在微博上流行的“不轉不是中國人”,90年代幾乎所有的家電品牌都打過民族牌——長虹的口號是“以產業報國、以民族昌盛為己任”,海爾的廣告詞是“海爾中國造”,創維彩電則直接說“創維情 中國心”。在那個“中國可以說不”的年代里,這些品牌幾乎都大獲成功。不過十多年后,當人們的選擇更單純時,這些品牌開始知難而退地舍棄民族牌了。

反倒是另外一個行業開始頻頻甩出“中國”牌。最早是娃哈哈,它把旗下的可樂直接說成是“中國人自己的可樂”——好像中國人就不應該喝其他可樂似的。接著,它把一件司空見慣的商業糾紛渲染成是民族資本和外國資本的對抗,并借此成功逼退達能,取得主動權。事后人們回過頭后卻驚奇的發現,這個民族資本的代言人是擁有美國綠卡的。飲料行業的另一朵奇葩是蒙牛,它最初可以當做民族企業的成功商業案例,但在其后,它卻讓“民族品牌”數次蒙羞,以至人們迫不得已地去購買洋奶粉。2008年,在三聚氰胺危機之后,這家企業曾經有機會體面地死去,但牛根生又一次打出悲情的“萬言書”,“境外一些資本大鱷蠢蠢欲動,一面編制謊言,一面張口以待……”。

后來的結果大家都知道了,蒙牛沒死,消費者遭殃了。

外國經驗

味千拉面,培芝牛初乳,施恩奶粉,澳優奶粉,法國合生元,卡姿蘭彩妝,卡爾丹頓,鴻星爾克,庫奇酷派,阿爾皮納,博西尼櫥柜,歐典地板,Nicefeel家居,歐時力,麗蓓卡,馬克華菲,曼婭奴,香武仕音響,駱駝鞋,都是國貨。

為什么國貨都喜歡給自個起個洋名字?洋氣啊。看看人家安妮寶貝失戀之后,立刻買了一盒洋氣的哈根達斯,“用干冰包裹起來,坐在出租車里,小心翼翼地捧著,然后不停地流淚,悲傷地想:那個愛我的人到哪兒去了?剩我獨自享用這美麗而昂貴的食物。”

郭敬明曾經洋氣地去杭州玩兒,“去我一個很有錢的朋友(稱呼他小K)家做客,他家是別墅,庭院里有一個特別大的游泳池,那天他請了好多朋友一起玩,我和小K兩個人姿勢優雅地涂完防曬霜,戴上了Prada的大墨鏡,我穿著 D&G 的泳褲,他穿著 Gucci 的泳褲,兩個人靠在游泳池邊上,身邊的水面上浮著個 Armani 的托盤里裝著各種進口的水果……”

張亞哲老師曾經偶爾在衛視電影臺洋氣地看《2046》,“章子怡的蔻丹腳趾甲,劉嘉玲的厚膩脂粉,梁朝偉招牌式的詭譎笑容,伴隨故意顯露的眼角皺紋,讓人再次經歷王家衛的野蠻布爾喬亞摧殘。謝天謝地,音樂還是博薩諾娃式的,影調還是杜可風30歲時蘭桂坊宿醉的風格,花樣年華的高棉吳哥窟結尾已經讓所有王迷欲仙欲死。”

外國的月亮不一定是圓的,但洋名字一定是聽不懂卻能看起來很高端的。為什么總有那么多人沒有理由地買著愛著絮叨著外國或看似外國的一切?無他,裝逼耳。

生活外包

我們都特別忙。因為工作,我們沒空做飯。因為追劇,我們沒空洗碗。因為游戲,我們沒空帶孩子。因為朋友聚會,我們沒空打掃房間。我們坐在沙發里捧著零食窩成一塊土豆,看著掃地阿姨、幼兒保姆、飯店外賣、代駕司機在我們的生活里忙忙碌碌,來來去去。

但這都不算什么。2005年,Esquire 美國版首席編輯雅各布斯曾經在看完《世界是平的》之后,虛擬出了一篇“外包帝”自傳:他找了一家印度外包公司,讓這個頗有責任心的外包團隊幫他查稿件資料、給老婆送禮物、從網店里買日常用品、給兒子買玩具、交手機費、給老板發電郵、幫老婆安排生日派對、回絕不想理會的工作請求、投訴美國航空、寫郵件關心父母、給老婆賠禮道歉、編撰自己的維基百科。最后,“外包帝”把他的家庭、孩子、工作都外包給了遠在地球另一邊的印度陌生人,并抱怨有一回這群陌生人竟沒能幫他從附近的飯店叫來一份外賣。

活著所需的一切煩惱都被此“外包帝”外包掉了,甚至連寫這篇自傳也讓他覺得厭煩 —— 干脆連它的結尾也外包給印度人好了。“外包帝”從此過上了很多人夢寐以求的生活:拉上窗簾,抱著薯片,陷進沙發昏暗柔軟的中心,娛樂自己——這就是外包生活的終極形態。讓我們將懶惰最大化,把自己的銀行卡、家庭住址、工作單位、同事、友人、購買品味、飲食習慣全部交給能夠解決一切問題的陌生人。然后“外包帝”們就能活成個隱形人,從此一切都好,只缺煩惱。

但最后,我只有一個小問題。完美的外包公司啊,我對我的懶惰已然感到十分厭煩,你們能幫我外包了它嗎?

名人

看見金城武拿著一瓶綠茶特別帥地喝掉了,我們躍躍欲試。看見吳彥祖抹一點兒護膚品就能容光煥發了,我們躍躍欲試。看見范冰冰用一點兒洗發水就能神采飛揚了,我們躍躍欲試。看見王菲喝一點兒牛奶就能年輕十年了,我們躍躍欲試。

電視、唱片、雜志讓我們熟知了名人的表情、名人的生活、名人的苦與樂。這讓我們覺得大家挺熟——有些朋友之間才能知道的事兒放到名人身上,就變成了“我們都知道”。但,我們真的認識金城武、吳彥祖、范冰冰、王菲么?真不知道護膚品廣告是PS出來的、金城武平時不一定喝綠茶、洗發水根本洗不出黑亮順么?我們都知道為百事做過廣告的邁克爾·杰克遜壓根不喝汽水飲料,佩妮洛普·克魯茲拍的睫毛膏廣告用的根本就是假睫毛,法國電視主持人達尼埃爾·吉爾貝爾代言的那款金戒指就算你戴上一輩也不會有好運氣。我們認識“廣告天王”侯總,也認識“能夠摧毀一切的男人”成龍:他代言過的小霸王學習機倒閉了、愛多VCD老板坐牢了、汾湟可樂和開迪汽車賣不出去消失了、霸王防脫致癌了、思念水餃甚至被驗出含可致命的金黃葡萄球菌——這些牌子都是他們根本不會用的東西,就如同好萊塢明星雪兒代言的護膚品她本人壓根不用。

張曼玉那張臉不是用玉蘭油抹出來的,李嘉欣那么美也不是因為擁有歐萊雅。然而,只要選擇困難癥來襲,我們依然會信任產品包裝上那個非常真誠的名人頭像——因為在貨架上永遠沒有盡頭的陌生商品里,我們早已疲于分辨的眼睛里唯一認識的,只有那張名人的臉。

網購癮

快捷、便利、低價、齊全、限量版、24小時在線……無論網購橫空出世之初被賦予了怎樣的正面意義,今天的諸位“網奴”對它的解讀只剩下一句話:敗家、敗家、超敗家。

網購癮是這樣被培養起來的:你也許從未光顧過小區樓下50米開外的超市,因為在淘寶上囤積的日用百貨零食小吃,一兩年內絕無耗空的可能性;你面對商場打折季從來巋然不動,因為代購網站的大力促銷才是真誘惑,數次貨不對板撲不滅這熱情;你的飯局從來都要提前三天預定,沒辦法,誰叫團購網站有這坑爹的規定;你從電商網站買的空氣炸鍋經年累月吃著灰,還有半架子新書從未拆過封……盡管每個信用卡結算日你都哀嚎著“想砍掉自己不停刷淘寶的手”,結果發現“自己原來是千手觀音”——你還是上班摸魚不停搜索著新的關鍵詞,一遍遍刷新訂單物流等待快遞小哥讓你的手機鈴聲響起。網購是個坑,人人患上購物強迫癥。

洗腦

雖然從2000年起腦白金廣告連續五年榮膺“十差廣告”大獎,但所有人都記住了“今年過節不收禮收禮只收腦白金”。2008年,已經簡單重復了幾十年的恒源祥,竟然在艷照門稱霸天下的境況下殺出了一條血路:在那一年,除了陳攝影師,我們全部都記住了“恒源祥,北京奧運會贊助商”與十二生肖排序。陳寶國重復三遍的“中國年送瑞年”、付笛生任靜挨個上陣的“洗洗更健康”、一家老少齊上陣的“快給你的腸子洗洗澡吧!”也都沒少出現在覆蓋公交與地鐵的視頻終端上,不厭其煩地輪番轟炸大腦放空的橡皮人——廣告商堅信“謊言三遍即成真”,也算是給了我們一個喘息的機會:幸好,它們不會來第四遍。

恒源祥營銷部門曾經這么表態:“寧愿被罵,不能被忘。”聽慣了吆喝的人們顯然沒有辜負它的期待:每年被評為十大最差廣告的,產品都賣得特別好。這也不奇怪,查克·帕拉紐克早就在《搏擊俱樂部》里說了:“一班強壯的青年男女,想將生命投身于某樣東西。廣告已經使這些人一心追求他們并不需要的汽車和衣服。一代代的人一直在干他們憎恨的工作,只有這樣他們才能購買那些他們并不真正需要的東西。”在電影版里,主人公也把你我分析得很清楚:“你和我算什么?我們是消費者,我們滿腦子想的都是物質。我不關心兇殺案和貧窮問題,我只關心名人雜志、500個頻道的電視、我內褲上印著誰的名字、生發劑、威爾鋼、減肥藥。”

錢依然要花,禮依然要送,最差廣告依然要搜來看了再去罵。世間最暢快的事莫過于拿著錢暢游消費世界,記住什么你就買什么,只圖個高興——然后,千萬別思考。思考會毀掉這一切。

炒作

在《烏合之眾》里,勒龐提出“群體是盲從的”。在群體中,個人的才智和個性被削弱,群體往往表現出沖動、急躁、沒有長遠打算、情緒夸張與單純、輕信、易受暗示。這一現象在經濟學上被描述為“羊群效應”,羊群是一種很散亂的組織,可一旦有一只頭羊動起來,其他的羊就會不假思索地一哄而上,全然不顧前面可能有狼或者不遠處有更好的草。

“羊群”式的盲從最常見的發生地即金融市場,經驗不足的投資者很容易一味聽信所謂的專家、權威人士以及內部消息,盲目仿效別人。即便他們獲悉的判斷和信息是理性的,準確的,如此大的“羊群”涌入,在放大效應和傳染效應作用下,也會打翻杠桿的平衡。正如2007年,當華爾街正遭受金融危機沖擊,中國股市卻沖上6000點,菜販和清潔工都在談論基金時,其結果已昭然若揭。事實上,大機構早已撤場,套牢的永遠是散戶。

就因為媒體犯了烏龍,把僅懂得一點皮毛的張悟本封為“養生專家”,盡管他稱“綠豆能治百病”有悖常識,卻阻礙不了他的書半年內銷量達300萬冊;菜市場里綠豆成了不少消費者的必買品,少則三五斤,多則幾十斤,價格被不斷推高,被其點名的某品牌綠豆甘草湯則賣到138元,背后偷笑的自然是商家。

名牌

虛榮在《現代漢語詞典》上的釋義是“表面光彩”。對“表面光彩、虛幻榮耀”的追逐是人類普遍具有的性格弱點,誰都無法逃脫。恰巧,名牌擁有表面的光彩“美貌”和內在不菲價值所代表的“貴氣”,滿足了女人對美和富有的雙重虛榮,所以幾乎沒有女人在名牌面前可以逃脫——穿著名牌,背著名牌,在鏡子里,女人能感覺自己與那些廣告中的女明星發生了聯系,與時尚雜志中描摹的美好高端生活發生了聯系,甚至是與名牌歷史典故里那些犄角旮旯的名女人發生了聯系,感覺鏡子里的自己瞬間烏雞變鳳凰。正如《奢侈帶來富足》一書說所說——名牌奢侈品以前一直是貴族的專利,今天卻成了大眾時尚。而名牌之所以風靡大眾,只是因為可以提供給你瞬間成為貴族的錯覺。愛馬仕近年在眾名牌中之所以異峰突起,也在于成功而完整地塑造了低調的王妃式奢華。低調的奢華,調動的只是那些試圖低調的虛榮心而已。

自卑

史上最具煽動力的內衣廣告出自某篇惡俗的言情小說:場景一,女主角暗戀男主角已久;場景二,男主角終于開口邀約一夜情;場景三,女主角言辭激動中給了男主角兩耳光;場景四,女主角在深夜的家中嚎啕大哭,并把衣柜砸得粉碎——話外音:“為什么老娘就沒有一個能出得了臺的bra!!!”

從懂得把營銷術聚焦在人類的自卑心上開始,一切與兩性有關的周邊商品就成功了一半,這就是為什么“A杯瞬間變C杯”的魔力挺永遠銷量大好,“讓你再堅持4分鐘”的安全套經久被奉為成功案例。

這些營銷手法猶如魔法棒——減肥廣告的核心理念是:“世界上只有兩種女人,一種是美的,一種是胖的”;牙膏廣告再也不高呼老土的“沒有蛀牙”,變成了“留得清香在,不愁沒人愛”;口香糖廣告邪魅一笑:“美女不會再對你皺眉頭了。”你可以不承認自己一夜逆襲的那點兒小心思,但當你把手伸向貨架的那一刻——喂!你已經暴露了。

天價

天價月餅、天價車、天價房、甚至是天價榨菜……這年頭,什么都可以有天價。商家篤定地相信諸多消費者的心理是——不求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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