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登ins追隨者推薦(哥特式搖滾的概念是什么?)

时间:2024-06-02 20:13:23 编辑: 来源:

gothic rock的啟發,而成為率先將女音vocal和鍵盤弦樂襯底運用到金屬樂中的先驅之一。隨后,挪威的Theatre of Tragedy更是將doom metal與gothic元素徹底融合,進而開創出并確立了新一派的gothic doom metal,而T.O.T.也可說是帶起了歌特風再一次復興的首要功臣,T.O.T.的成功使得這股歌特金屬風潮由北歐開始迅速向外蔓延。

Theatre of Tragedy的幾項特色都成為此后歌特派金屬的基本要素,尤其是已成為今日主流風格的gothic death,如采death metal殘暴男腔(甚至是black metal的尖吼黑腔)搭配柔美女音的對唱形式,這正是暗色浪漫的歌特精神,這種對比作風亦象征著黑暗(死腔和金屬樂部份)與光明、生命及愛(女音、鋼琴和交響部份)之間的對抗。而T.O.T.女高音主唱Liv Kristine Espenas輕柔、不食人間煙火的曼妙唱腔也不知早已征服多少鋼鐵男子的心了。不過歐洲各國因為文化的差異,使得gothic metal亦發展甚至延伸出許多不同的形態,除了gothic doom外,在荷蘭則由The Gathering奠立了以優美女音做為主唱、著重心靈感受的純gothic metal,其主唱Anneke van Giersbergen飄渺而渾美的音色,可說是gothic metal界的完美典范,在稍后的另外兩支荷蘭gothic metal團Within Temptation及After Forever,也都以擁有音色、唱腔類似Anneke的女主唱著稱,足見The Gathering對荷蘭歌特金屬的影響力。不過The Gathering卻在近期逐漸轉變風格,金屬成份已愈來愈淡。

另外,北歐樂團則進一步地將一些black metal元素融入gothic當中而成為gothic black,著名的樂團有同為來自挪威的Tristania和The Sins Of Thy Beloved等,然而,事實上,gothic在北歐的發展,已是將gothic、doom、death、black融為一體,所以已難以將之歸類于單一風格,如Tristania除了盛大的交響氣勢外,甚至采用clean男腔、黑死腔加上歌劇女主唱和唱詩班的大合唱。

當然北歐樂團的音樂思維也不僅此而已,瑞典的Therion便與眾不同地發展出以管弦樂器(合成器取樣音色)與金屬樂器并重式的交響歌劇金屬,其在演唱部份于近期已全然采用專業的男女歌劇唱詩班。另外,芬蘭的As Divine Grace則以沈靜淡雅的atmosphere gothic予人一種看盡世間繁華的感受。

而說到傳統的歌特吸血鬼文化,不能不提的當然是英國的Cradle of Filth,其運用大量的鍵盤,營造出極度陰森黑暗、邪惡而詭譎的氣氛,并成功地將這股歌特氣氛融入殘虐的black metal當中,而樹立起Vampire Black metal,C.O.F.的這項成就,使其在black metal界享有極崇高的地位。

在德國方面則發展出古典民謠式的gothic folk,如Lacrimosa、Haggard等,這些團體除了合成器外,更采用了真實的管弦樂器,因此古典味相當濃厚,如Lacrimosa直接與倫敦交響樂團合作,而Haggard的團員包含管弦樂手甚至達到18人,古典化的程度相當深。

意大利近年來以前衛金屬和交響速彈金屬揚威于全歐洲,不過其在歌特金屬方面的發展亦不落人后,Inner Shrine、Macbeth即是個中翹楚,前者氣氛凄涼哀美,后者則充滿浪漫感與動人旋律。另外還有一些專注于氣氛營造的樂團,如充滿中古世紀感的Dunwich和Crown of Autumn,其中Dunwich更運用了中古樂器和僧侶唱詩班。

至于其它的歐洲國家也都有代表性的樂團,如波蘭的Sirrah,匈牙利的Even Song,羅馬尼亞的On Thorns I Lay等,風格上皆完全不同。

然而,gothic metal發展至90年代末卻也開始呈現兩極化的走向,一方面是繼續延續gothic death路線或是加重交響感,但另一方面則是回歸電子樂、工業味,甚至是早期的new wave路線,這種現象在一些大團身上特別明顯,如除了前述的The Gathering外,連Theatre of Tragedy在2000年的專輯<musique>都已幾乎褪去gothic death的色彩,而變為一個工業電子搖滾樂團,同時一些昔日的doom metal樂團也都同樣慢慢地在音樂中加入電子樂。

從以上的介紹可以了解到,歌特派的金屬樂已得到全面性的發展,不再局限于單一風格,而歌特不單是一種音樂型態,它更是一種生活態度,歌特是一個可以讓人逃離現實而進入的幻想世界,一個黑暗而浪漫的世界,歌特精神除了可以表現在音樂上,也可以在衣著上,藝術上和文學上,帶有大量蕾絲的衣服、象征浪漫的玫瑰,墳墓、吸血鬼、女巫,廢墟、歌特大教堂等等,這些種種都是歌特的符號象征。當然,純就音樂上來說,一般喜好強烈直接的金屬樂迷,或許會對速度緩慢、著重氣氛發揮的歌特金屬較難以接受,不過若是能從根本上去了解這種樂派的背景和其所欲呈現的意境,適度地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或許就能體會到另一種不同的聆聽感受與樂趣。

歌特是什么?

哥特文學及其文化現象

哥特(gothic)這個特定的字匯原先的意思是西歐的日耳曼部族。在18世紀到19世紀的建筑文化與書寫層面,所謂「哥特復興」(GothicRevival)將中古世紀的陰暗情調從歷史脈絡的墓穴中挖掘出來。同時,從18世紀末以來的一些文學作品,因為具有共同的基調與文體而被歸類于「哥特小說」。例如:華爾普(Walpole)的《奧藍托城堡》(TheCastleofOtranto)、安.拉得克里夫(AnnRadcliff)的《奧多芙的神秘》(TheMysteriesofUdolpho)、路易斯(Lewis)的《僧侶》(TheMonk),當然還有瑪麗.雪萊的《科學怪人》。這些作品戮力于處理殘酷的激情與超自然的恐怖主題,而小說的背景通常建構于荒涼的古堡或者幽深的修道院,主角(通常是稚嫩的少男少女)身陷于無以擺脫的魔性愛欲,和(通常是陽性的)施虐者展開一段以死亡為終結的際遇......在這些小說中包含的情欲/性別(sexual/gender)的關系,古怪地糾纏于神圣與魔鬼的角力;極度的情色高潮來自于破滅(也就是儀式的“完成”)的那一刻。象征父權的宗教系統與企圖超越的的黑暗(陰性)力量,在某種不可明說的層面,其實隱諱而酷異地分享著“愛欲交配死亡”的快感模式。在當代的恐怖小說陣營中,象AnneRice的作品《吸血鬼紀事》(TheVampireChronicles)就流露出男同性戀情欲與父性機制的復雜互動。

有趣的是,哥特文化這樣的現象除了在小說的紙頁上展開,也在20世紀的后半期侵入非主流音樂的大花園,成為另類音樂中極為殊異的一個支脈。如果你熟悉新音樂歷史脈絡的話,就會知道大約從70年代末到80年代,一些樂隊分別頂著“后酷朋克(PostPunkCool)”、“新古典(Neo-Classical)”或者是“新嬉皮(Neo-Hippies)”的招牌,并逐漸混融成日后的哥特搖滾樂派。

早期的代表樂隊包括“蘇西與冥妖(SiouxsieandtheBanshees)”、“苞浩絲(Bauhaus)”、“喜悅割離(JoyDivision)”等等樂隊。它們的特色是沉郁厭世的情調、冰冷刺骨的音符既帶有精細的美感,但又同時在音域層面上大量使用偏離旋律線的不協調音,穿插著對于傳統音樂的反制。在歌詞與表演概念層面,處理著生命與愛欲的荒涼,對現實狀態的厭棄,進而追求心靈深淵的奇詭樂趣。在舞臺上,她/他們以偏鋒的狂亂扮裝出現,如“蘇西與冥妖”略帶虐待與被虐情調(SadoMasochistic)的“冰女王”神采,或Bauhaus的主唱PeterMurphy把自己打扮成美艷的雙性吸血鬼。除了性別的顛覆與反轉,哥特搖滾樂的強烈質素還表現在對于神學(或惡魔學)概念的執迷。在1981年成立的“仁慈姐妹(TheSistersofMercy)”是幾個愛好中古世紀風格的男子對於音樂意識型態的展現。被形容為“狂笑著注視羅馬城燒成一堆瓦礫”的主唱AndrewEldritch一語說穿哥特搖滾的宗教立場——對于我們,犬儒精神就如同天主教徒的圣水一樣。

如果說早期的PostPunkCool對生命的詮釋是沮喪與絕望(比如IanCurtis——JoyDivision的主唱——的自殺),那么“仁慈姐妹”以及同道的樂隊比如“教會(TheMission)”、“全部的夏娃(AllaboutEve)”、“涅浮林之域(FieldsoftheNephilem)”、“祭儀(TheCult)”等樂團所秉持的,可能是睥睨于現實中的種種煩俗,企圖推翻假惺惺的教條,抽取反對與不滿的精神,化為音樂的“反面傳教(negativepreach)”。在“教會”的專輯《上帝自己的藥物》(God'sOwnMedicine)中,開宗明義的第一首歌〈荒原〉(Wasteland)就嘲諷地唱出“我還是相信上帝,但是上帝已經不信仰我了。”這等堪稱冒瀆的宣言,呈現出駭人的事實:原來長久以來,神與人的權力結構恰如性愛結構的主體與客體。在這張專集中,反復推敲著在推翻信仰的同時,死亡不再是父神用以脅迫的道具,反而是叛徒的情色烏托邦。如同在《愛我愛到死亡》(LoveMetoDeath)一曲,美妙地鋪陳情欲的高峰不被僵硬的“主控-屈從”(Dominance-submission)關系所固置;也就是說,在死亡(曠缺)的領域,致命的陰性激情并不受到掌管與壓制,發展出自己的美學。

不可否認,“死亡”在哥特搖滾樂的文化層面中,幾乎是個關鍵字。當某些保守的聲音或反挫勢力,企圖以這一點來抨擊哥特搖滾樂與其次文化,我們可以看到兩種回應:如“基督徒之死(ChristianDeath)”這個經營黑暗、痛苦情愫的樂隊,對他們而言,死亡所演繹/延異出來的腐敗、末世、毀滅等等情境,都足以讓我們逼近“終極高潮”(ultimateorgasm)。在一些專輯如《痛苦劇場》(OnlyTheaterofPain)、《天使的狂怒》(TheRageofAngels)、《鐵面具》(TheIronMask)中,“基督徒之死”悉心探索的重心就是這種近乎臨界點的痙攣之美。在其中一首歌曲“死欲(DeathWish)”,結尾的歌詞近乎狂喜地陳述“撒旦魔王是最仁慈的野獸”,配合凄厲的音樂,不啻狠狠地嘲弄了宗教/父權體系粗暴地規范在各種事物之上的二元對立價值觀。

另一種反應,也許可以引述布萊特(PoppyZ.Brite)在吸血鬼情色小說選集《血脈深處的愛》(LoveinVein)前言中所說的話:“哥特次文化(Gothicsubculture)并不是禮贊或者愛慕死亡,只是純粹地拒絕畏懼它。在探索死亡的過程,慢慢地和它體膚與共,逐漸與它親近。”這段話正好解釋為什麼像“涅浮林之域”、“還有這些樹(AndAlsotheTrees)”、“意志(Will)”、“利姬雅(Lycia)”、“TheMorendoes”等樂隊,會不可自拔地沉浸于“與死去的君王交歡”的髑髏式意象(macabreimage),同時又在這般異端的情欲里浮生出細致的張力。此外,死亡不必然是生命的匱乏,順著這些創作者的脈絡、以及在許多異教神話或惡魔學發現的象徵與寓言,死亡可能是貼近超自然、非人類領域的出口。

在此際90年代的中后期,哥特次文化不但在文學與音樂創作層面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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