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中國古代對外貿易史讀書報告(粵語和中國古代“普通話”——雅言的演變發展關系?)

时间:2024-05-16 08:11:48 编辑: 来源:

進行展開的。我們可以從這些借字的來源推測我們與其他國家,其他民族的歷史淵源,有友好的也有敵對的,借的詞反映歷史邦交關系;從借字出現的文獻來考證其時代與年份,并可由此推及同時期發生的其他歷史事件;借字出現的緣由亦可反映部分歷史事件;由于有些借字由來已久,難以確切考證,就需要我們大量閱讀,從眾多信息中去篩選,而不可同門琛一樣僅憑“鮮卑”一詞便斷定“師比”源于印歐語;借字由于是“借”來的,所以其穩定性比本土產生的詞差上許多,不同的時期可能完全不一樣。文中將借字分為四類:聲音的替代,新諧聲字,借譯字和描寫詞;在每一類中又分別舉例說明。

相比之借字,貸字就少得多了,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漢語的方言太過于復雜,說不同方言往往很難順暢地交流,所以哪怕本國的人也難以辨別一個詞是否來源于中國。以前中國對外貿易以絲瓷茶為主,所以隨之衍生大量貸字,又由于貿易可能集中于某些地域,所以帶上了地域方言的特色,說其他方言的人幾乎都無法分辨,但就當地人來看卻是極其親切相似的。

第四,從地名看民族遷徙的蹤跡;

地名通常給歷史學家和考古學家以重要的證據來補充他們未完全了解的領域。在中國,地名可以顯示當時人們的交通狀況,映照一些歷史事件。羅先生舉的例子我就不再多說,舉一個我知道的例子:我來自成都,成都有一個小鎮,以前叫什么名字已不可考,現在叫天回鎮。據說是唐玄宗在安史之亂一路逃到此處,剛歇下腳,得到唐軍大勝,反賊戰敗的消息,興奮得坐不住,立刻率部回朝。天子回朝之處,之后便一直叫天回鎮。

第五,從姓氏和別號看民族來源和宗教信仰;

中華民族包含了多個民族,在長期的共同生活之中慢慢融合,許多地方已看不出差別來,但某些細節方面卻可以給我們一些啟示。書中提及多個姓氏,原本我都以為一直是漢姓,沒想到各個姓當中有那么多的講究;比如馬、白、洪、丁、古之類的詞,在漫長的歷史融合期下,我們早已不會看到這個姓就想到外族;不過反映宗教信仰的倒是會明顯許多,像“薩保”這類詞明顯與漢族的用詞習慣不同,不過其究竟是屬于哪個宗教詞匯,便又需要查證才能明白了。

第六,從親屬稱謂看婚姻制度

根據書中所舉出的例子,可以看出其實各個民族各個地域所采的婚配制度不盡相同,要通過親屬稱謂來看婚姻制度,必須要根據當地的那套系統來分析,所以十分復雜。但我卻覺得這樣使用的作用越來越小了,因為我們的親屬稱呼其實是隨著時代在不斷變化。僅書中所述黑夷人稱呼其父親,岳父,公公都一樣,在羅先生那個時代看來是很奇怪的,但我們現在的社會許多家庭都采用這種這樣的稱呼方式了,一來是這樣顯得更加親近;二來是因為我們這一輩多是獨生子女了,男女地位越來越趨向平等,所以這種由于男方女方而區分的稱謂逐漸被淡化了。

介紹廣州歷史

1、鎮海樓(廣州博物館)

又名望海樓,俗稱五層樓。位于中國廣東省廣州市越秀山(越秀公園)小蟠龍岡上,為廣州城市標志之一。現是專門收藏、展覽關于廣州歷史文物和史料的場所。

明朝洪武十三年(1380年),永嘉候朱亮祖擴建廣州城,將宋三城(子城、東、西兩城)合并,并開拓北城800余丈,城墻橫跨越秀山,在上面建一座五層高樓以壯觀瞻。建筑有雄鎮海疆之意,故名鎮海樓。

廣州城的歷史上,除了鎮海樓,沒有哪座建筑能夠在漫長的6個世紀中都穩居“城標”的寶座。廣州博物館館藏的《十三行油畫》,畫面描繪了清代廣州十三行商船云集的繁榮景象,商館右后方不遠處的一座紅色五層高樓格外顯眼,這就是鎮海樓。藏品中還有一張外國明信片,圖片的主體就是清代的鎮海樓。

實際上,在很長一段時間中,鎮海樓就是外國人眼中“廣州”的象征,進一步引申,也就是“中國”的象征。自明代起,漂洋過海的外國商船,一過獅子洋,經虎門北上,沿途可見蓮花塔、琶洲塔、赤崗塔。駛近廣州城外,望到高聳在越秀山上的鎮海樓,便知到了廣州。

600多年間,鎮海樓由于它的特殊地理位置而成為兵家必爭之地。清初尚可喜兵抵廣州城下,300守城將士堅守鎮海樓十個晝夜,不眠不休,最后彈盡糧絕,無一生還。如今鎮海樓的旁邊仍存放有一批大炮,是明清時期廣州城防大炮。

1883年,正逢中法交戰之時,兵部尚書彭玉麟奉命到廣東督師抗法,以五層樓為海陸兩軍指揮部。1885年,朝廷議和之聲甚囂塵上之際,彭玉麟上書朝廷,力爭抵抗。但清政府最終選擇了妥協,郁悶中的彭玉麟舉目廣州城,撰下了一副廣東最有名的對聯:“萬千劫危樓尚存,問誰摘斗摩霄,目空今古;五百年故候安在,使我倚欄看劍,淚灑英雄!”

對于這副對聯,有評論解讀說,聯中“故侯”指朱亮祖,鎮海樓是他建的,如今人亡樓存,可證歷史滄桑。“使我倚欄看劍,淚灑英雄!”則是有感而發,當年彭玉麟因中法戰爭率兵至廣東辦理防務。他是主戰派,反對和議,但最終只得“淚灑英雄”了。此聯先詠樓,后寫人,意境磅礴,不失為一幅佳聯。

據《鎮海樓名聯話舊》一文作者陳叔垣先生說,少時他曾隨其父登鎮海樓,親見三樓懸掛木雕對聯,下款署為“宮保雪琴彭玉麟”(宮保是官銜,雪琴是彭的字)等字,五樓則懸掛兩廣總督瑞麟書寫的“鎮海樓”三字。

就是說,這副對聯當時懸掛在三樓,是彭玉麟本人書寫的。彭的手跡后來遺失,改由葉恭綽、沈演公、吳子夏等書法家“補書”。現在這副對聯懸掛于五樓,且用兩種字體,由兩位書法家書寫。

美國蓋蒂中心收藏了一幅攝于1900年的鎮海樓內景照片(上圖),畫面是鎮海樓頂層文昌、關帝二神像左側的兩位配神。配神前面的香爐上刻有“鎮海樓”3個字,說明照片攝于鎮海樓無疑。照片右邊的柱子上,就顯示出這副對聯下聯的“浩氣,霄漢常懸”幾個字,清晰可辨。在下聯落款位置,還有清晰的“衡陽彭玉麟撰書”字樣。彭玉麟祖籍湖南衡陽,出生于安徽安慶。

2、南海神廟

南海神廟位于廣州廟頭村, 坐北向南,占地3萬平方米,是中國古代廣州對外海上交通貿易的重要遺址。該廟始建于隋朝,距今已有1400多年的歷史,世世代代的航海人,起錨前和返鄉后,都要到這里祭拜海神,可以說,南海神廟親眼見證了廣州這一海上絲綢之路重要港口的千載歷史。

來到南海神廟,興旺的香火和神廟的恢宏壯觀、古樸大方并不出所料,意外的是那“番鬼望波羅”。廟內東側有一座著中國人衣冠的外國人泥塑像,舉左手遮眉,眺望遠方,他就是來自古印度的朝貢使者達奚司空。為什么咱們中國的神廟里還有這樣一張“黑著臉”的洋面孔?

原來關于這個“黑臉”神像,還有一個有趣的傳說呢!

據考古專家黃淼章老師講述,這個人是個外國人,名叫達奚,宋仁宗慶歷年間,達奚隨商船沿海上絲綢之路從印度來到中國。回程時,船停靠在神廟碼頭,達奚司空上岸祭祀完南海神,種下了兩顆波羅樹種子,而后迷戀廟中秀麗的景色,流連忘返,以至于誤了返程的海船,船上的人忘記了他,開船走了。他長久地站立大海邊,遠望來時路,后來立化在海邊。

人們認為達奚是來自海上絲綢之路的友好使者,即將其厚葬。后來,人們為了感謝達奚帶來的波羅樹,就在南海神廟立起了他的塑像以紀念,并給他穿上中國的衣冠,封為達奚司空。因其塑像望著他手植的波羅樹,故民間又有“番鬼望波羅”之說,有很多人也把南海神廟就叫做波羅廟。

3、南越文王墓

又稱為南越王墓,是中國西漢時期南越國第二代王趙眜(《史記》稱為趙胡)的陵墓。位于中國廣東省廣州市解放北路的象崗山上,在中國大酒店的北側,越秀公園西側。

趙眜是趙佗的孫子,無論是在司馬遷所著的《史記》以及其他一些中國史料中都沒有關于趙眜生父是何人的記載。越南方面的《大越史記全書》則稱趙眜是趙仲始的兒子。[4]漢武帝建元四年(前137年),第一代南越王趙佗去世。由于他去世時已達百歲高齡,其兒子都已經死去,他的王位交由孫子趙眜繼承,成為第二代的南越王。

趙眜即位兩年后,前135年,閩越王騶郢借機向南越國發動戰爭,攻打南越國的邊境城鎮。趙眜剛繼承王位不久,國內民心還不穩,這時只好向漢武帝上書,說明閩越侵犯南越的事實,并請求漢武帝處理此事。漢武帝對趙眜的做法大加贊揚,稱其忠于臣屬之職,不興兵互相攻擊,并派遣王恢、韓安國兩將軍前去討伐閩越。漢朝的軍隊還沒有越過南嶺,閩越王的弟弟余善就發動叛變,殺死了閩越王騶郢,投降了漢朝,于是漢朝的軍隊停止了討伐的行動。

漢武帝隨后將余善立為新的閩越王,并派遣中大夫嚴助前往南越國將處理閩越的事告諭趙眜。趙眜得知后,向嚴助表達了對漢武帝的深刻謝意,并告訴嚴助,南越國剛遭受過閩越的入侵,等處理完后事后,他就去漢朝的京城朝見漢武帝。隨后,還派太子趙嬰齊跟隨嚴助回漢朝的朝廷當宿衛。

嚴助離開后,南越國的大臣們用趙佗的遺訓向趙眜進諫,勸趙眜不要去漢朝的京城,以免被漢武帝找借口扣留,回不來南越,就成亡國的形勢了。于是,趙眜在以后統治南越的十年中,一直以生病為借口沒有入朝見漢武帝。

前125年,趙眜病重,其兒子趙嬰齊向漢武帝請求回到南越國。趙眜死后,趙嬰齊繼承王位。

趙眜在位一共12年,長期患病,性情軟弱,沒什么建樹。他雖然在閩越侵犯南越之時,巧妙的把漢武帝搬了出來,讓漢武帝來對付閩越,而自己不用大傷元氣。但此舉,也使趙佗時期就已經役屬南越國的閩越,和南越國脫離了役屬關系,而直接受制于漢朝中央,使南越國實際上被孤立起來。

同時,又使漢武帝找到借口,派嚴助假借表彰趙眜能忠于臣屬之職為名,請趙眜赴京朝見漢武帝,最后迫使趙眜把兒子趙嬰齊送到了漢武帝身邊達10年之久,為日后南越國內部之亂埋下了伏筆。

《史記》里一直把南越國第二代王“南越文王”稱為趙胡,1983年“南越王墓”被挖掘后,在出土的印章中發現“趙眜”的玉印和“文帝行璽”的金印,經考古學家證實,確認“趙眜”應該是《史記》所載的“趙胡”的真名,“趙胡”可能是司馬遷在編寫《史記》時出現的錯誤;也有可能是班固的《漢書》在傳抄中抄錯,后人又根據《漢書》更正了《史記》中的“錯字”,以致一錯再錯。

然而,也有一些學者對筆誤一說提出了異議。學者余天熾、覃圣敏、藍日勇、梁旭達、覃彩鑾等人,在其所著的《古南越國史》中認為南越文王名字不可能出現記載錯誤。他們認為,《史記》對在位時間最短的趙建德事跡記載都尤為詳實,因此對南越文王名字記載錯誤的偶然性不存在;而且文王在位期間同漢朝交往頻繁,名字的筆誤更不可能。

他們認為趙眜是趙佗的兒子、文王趙胡的父親(或者趙眜是趙佗的長孫、文王趙胡的兄長),被趙佗立為太子,未即位就死去了。趙胡將趙眜生前使用的印章帶入墳墓,以示緬懷之意。

4、陳家祠

搜索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