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中國的幾個老外網紅(龔琳娜:手撕王菲因“忐忑”出圈,嫁二婚老外與母親斷聯10年)

时间:2024-05-29 03:54:29 编辑: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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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教過她的老師所說,龔琳娜一直都很清楚自己要什么。

一畢業,龔琳娜就以青歌賽的銀獎,來奠定圈子里最初的名氣。

隨后,她進入中央民族樂團工作。

進入樂團,她才發現唱歌原來是件體力活。

她跟著樂團,每天穿梭在不同的城市,穿著華麗的舞臺服,游走在不同的晚會舞臺。

別人安排她唱什么就唱什么,用她的話說,就像提線木偶。

她看到了樂團中的歌手,數十年還在唱著同一首歌,每天爭著“誰是一級二級”。

唱腔流于“千人一聲”,生活一眼望到頭,這種情況讓她心生厭倦。

因假唱,讓她更加質疑自己職業音樂人的身份。

有次,龔琳娜受邀去江蘇衛視,去到一個城市表演。

表演的前一天,她被通知在錄影棚錄音。

錄音的目的,就是配合假唱。

第二天,在萬人現場,巨型的舞臺上,龔琳娜腳踩恨天高,身著如婚紗般的禮服,嘴巴一張一合,顧盼生姿地假唱。

觀眾的熱情,讓她突然心生羞恥:“這是在騙觀眾啊。”

她也開始真正反思,這是自己想要的嗎?

03.

老鑼的出現,可以說,改變了她一生的軌跡。

老鑼曾帶著他的樂隊,到北京的一個劇院演出。

龔琳娜和同伴在現場觀看后,對巴伐利亞箏產生了好奇。

于是,她們去了后臺,與老鑼交談。

在交談中,同伴對巴伐利亞箏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而龔琳娜卻對老鑼更感興趣。

知道她也是搞音樂的,于是老鑼和龔琳娜互相交換了聯系方式。

一次短暫的邂逅,龔琳娜怎么也想不到:

這個眼前的男人,會成為自己一生的音樂合作伙伴,以及人生伴侶。

老鑼何許人也?他是一個來自德國的老外。

和龔琳娜一樣,他也從小學習音樂,科班出身。

他10歲的時候就開始學習了傳統樂器巴伐利亞箏,1988年的時候考入了柏林音樂學院。

出于對中國音樂的 探索 ,老鑼來到中國,在上海音樂學院學古琴,拜在大師龔一的門下。

他來到中國的第六周,就組建了自己的樂隊“高山流水”。

這是一個揚琴、笙、貝斯、打擊樂和一個蒙古族歌手的組合。

他們錄了《高山流水》專輯,還參加了北京爵士節的演出。

在這期間,他也與樂隊成員烏仁娜相戀結婚。

他先后和烏仁娜十多次去蒙古采風,將她送進柏林音樂學院學習,為她做了二十多首歌,讓烏仁娜在德國音樂圈中名聲大噪。

但這段因音樂結緣的感情,之后也因“音樂合作”終止而結束。

老鑼結束第一段婚姻之后,又回到了中國,繼續 探索 中國音樂。

05.

有天,老鑼約龔琳娜在三里屯的景約酒吧,見面。

那天,酒吧里只有他們二人。

音響里放著音樂,老鑼投入地伴奏。

他拿起話筒,對龔琳娜說:“你想唱什么,就自由地唱,我來為你伴奏。”

龔琳娜隨意地唱了《月亮代表我的心》,而老鑼隨意地伴奏,讓她覺得輕松。

這才是她想要的音樂啊,充滿著自由和快樂。

二人也相見如故,談音樂、玩音樂。

曲終之后,老鑼向她表達了喜愛。

老鑼對音樂的見解鞭辟入里,與龔琳娜對音樂的理念不謀而合。

對于迷茫期的龔琳娜而言,老鑼無疑是照亮她的光。

自從那次在酒吧相約表白之后,老鑼又邀請龔琳娜去參加德國音樂節。

到了音樂節現場,龔琳娜才知道,老鑼是音樂節的主席,在德國音樂圈享有很高的聲譽。

由此,龔琳娜對老鑼的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那年冬天,老鑼向龔琳娜求婚:

“我們在一起吧,雖然我沒有太多的錢,但是我很富有,我很自由,可以讓你跟我一起快樂。”

正是希翼音樂的快樂和自由,龔琳娜于2004年在貴州,和老鑼走入了婚姻殿堂。

婚禮現場,龔琳娜穿著民族服裝、一臉素顏、戴著鑼媽媽給她編的花環,嫁給了老鑼。

這一結婚,卻讓她和自己的媽媽十年未通電話,一直沒有來往。

06.

龔媽媽不喜歡老鑼,不僅因為他是個老外,還是個二婚。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初次的家長見面,老鑼竟然當著龔媽媽的面,說龔琳娜的打扮和唱歌“很惡心”。

在老鑼看來,那個被框束在中國表演程序里的龔琳娜,失去了歌手的真實性,他不喜歡。

而龔媽媽卻一直引以為傲,她驕傲女兒龔琳娜穿著華服,在各個晚會舞臺上的表現。

第一次見面,龔媽媽就和老鑼結下了梁子。

讓龔媽媽覺得最過分的是,龔琳娜聽了老鑼的“誘騙”,竟然辭去了中央民族樂團的鐵飯碗。

龔媽媽無法接受女兒的新音樂。

她也不看好龔琳娜的婚姻,甚至罵她:“你們是不會有幸福的。”

龔琳娜與媽媽的這一僵持,就是十年。

十年間,她們互相不通電話,產生了深深的隔閡。

07.

與老鑼結婚后,2005年,龔琳娜與老公回德國定居。

她也開啟了,她的中國新音樂的藝術 探索 之旅。

在阿爾卑斯山腳下,德國巴伐利亞森林里,老鑼寫歌,她唱。

她也如《自由鳥》中一樣,“跳過了山頂跑進森林去逍遙”。

在這些隱居的時光里,她早起練聲,對著所有生靈唱歌。

她模仿鄰居家的牛馬羊貓雞的叫聲,變換各種聲音角色。

這時,她才明白,她的歌唱,是為了所有的生靈;她的歌聲可以讓奄奄一息的生命重煥生機。

她和老鑼還經常在大街上,旁若無人地大聲歌唱,路過的人都以為這是一對瘋子。

她在這里一待,就待了五年,也為老鑼生下了兩個兒子。

老鑼試圖將中國的文學編進曲里,龔琳娜也從 楚辭的神話故事,唱到詩經,唐詩宋詞。

而讓她從德國轉戰回中國的神曲《忐忑》,其實是老鑼特意寫來給龔琳娜練聲的。

《忐忑》對于音準和節奏把握要求都很高,龔琳娜甚至曾建議可以用來作為專業音樂學院的練聲曲。

在北京居住的日子里,她常參加節目、到處演出,感覺缺了山與水,作品找不到出口了。

于是,龔琳娜又把家,從北京搬到了云南大理,歸隱山林。

因為,她覺得,音樂本來就是給人能量的。

她得像一株植物那樣茁壯地向上長,才能唱出好歌聲。

在云南,她每天爬到家后面的山上唱歌,幾乎把云南紅河州文山州,彝族、納西族、白族走了遍,專心采風。

在這里,她也遇到了很多人,旅居大理不同經歷的人,還組建了鄰居歌唱團。

有人因為跟著龔琳娜唱歌,抑郁癥也治愈了。

而老鑼也在大理為龔琳娜創作了《24節氣歌》,將“春分的花開滿古城,夏至的雨飄零洱海,中秋的月高掛蒼山”寫進歌里。

如今的龔琳娜,被德國老公寵溺了17年,他們夫妻二人不止是音樂上的珠聯璧合,更是生活中的親密伴侶。

在老公的幫助下,她的唱功和作品,也得到了大眾的認可和接受。

有人評論她,“這樣一位國寶級的歌唱家,竟然要靠神曲來走紅,太可悲了。”

但不管外界如何評價她,她一直都是那個潛心做音樂的龔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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