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人在安徽怎么給上海的朋友點外賣(安徽倡議廣大市民參與外賣配送,現在真的缺外賣配送人員嗎?)

时间:2024-05-20 10:23:36 编辑: 来源:

年2月,外賣騎手以“網約配送員”的名稱,成為新職業納入國家職業分類目錄。2021年12月,《網約配送員國家職業技能標準》發布,將網約配送員職業分為5個等級,明確了各等級需掌握的工作內容、技能要求和相關知識,讓其擁有更加清晰的職業發展通道。

據國家統計局相關負責人日前表示,截至2021年底,中國靈活就業者已達2億人。這其中就有約1300萬名外賣騎手,已經占到全國人口基數的近1%。

然而,隨著這個群體規模不斷擴大,其勞動保障問題一再引發討論。2022年開年,市場又釋放出新的信號。

算法“松綁”

曾經,外賣平臺非常引以為傲的一個概念叫“算法最優”,即通過算法捕捉訂單送達的最短時間,據此不斷收緊配送時限,實現騎手配送效率的最優化。

從事外賣行業7年的張丹洋曾親身經歷了這種“時間的消失”。2015年剛成為一名騎手時,由于沒有導航,只能靠人的經驗,考核時效較長,3公里送餐距離的最長時限是60分鐘;后來有了技術加持,騎手的實際配送時間確實減少了,要求也就變成了40-45分鐘左右。

但平臺對效率的追求并沒有停止,隨著算法不斷發掘人力極限,2019年全行業外賣訂單單均配送時長比3年前減少了10分鐘。這直接導致騎手“與死神賽跑,和交警較勁,和紅燈做朋友”。

轉變發生在2020年,《人物》的那篇《外賣騎手,困在系統里》,第一次讓人們直觀且深入地感受到了算法對騎手的影響,也讓這個問題得到了關注。在激烈的算法價值觀之爭后,算法終于被納入監管。

2021年7月,國家市場監管總局等7部門聯合印發《關于落實網絡餐飲平臺責任切實維護外賣送餐員權益的指導意見》,首次提出不得將“最嚴算法”作為考核要求,通過“算法取中”等方式,合理確定訂單數量、準時率、在線率等考核要素,適當放寬配送時限。

大方向逐步明確,平臺企業積極做出回應,公開算法邏輯,并不斷優化算法規則。

自2018年開始跑外賣至今,餓了么騎手李森見證了平臺規則的諸多調整,其中影響最大的是騎士預估送達時間由原先的“時間點”調整為彈性的“時間段”。“這給了我們處理緊急情況的時間,比如很多騎手都遇到過因信號不好而聯系不上買家,更何況疫情后,小區需要檢查健康碼、健康證,不可避免會耽誤幾分鐘,以前算法是不會考慮這些的。”

涉及特殊天氣,李森也很敏感。據他介紹,現在遇到惡劣天氣,平臺會根據實時氣象數據,對配送線路進行優化,并匹配靈活配送時間,比之前一刀切的“延時10分鐘”更合理。當出現突發異常時,騎手還可以通過人工報備的方式,申請匹配靈活配送時間。

此外,平臺持續收集騎手的反饋,致力于規則的人性化。李森曾就派單問題向餓了么提出過建議:“派單不分遠近、但分方向,以前系統有點漏洞,你正往南走卻突然來個北邊的單子,讓人無從下手。”改進之后,現在已沒有這種現象了。

不過,即使算法進行了改革,騎手能夠更從容地送外賣,在“多跑多得”的機制下,風險依舊存在,這時就需要靠得住的保險保障。

2021年以來,人社部、市場監管總局等多部門相繼發布政策,督促平臺及合作企業對騎手權益保障承擔相應責任,支持其參加社會保險,并按照國家規定參加平臺靈活就業人員職業傷害保障試點。情況開始改善。

李森告訴鈦媒體App,當下平臺對騎手的保障主要是商業保險。“具體能報多少,我也沒有受過太大的傷害,所以不太清楚。”

從平臺方餓了么處獲悉,藍騎士享有的定制商業保險,覆蓋外賣配送可能遇到的主要風險,如意外身故、傷殘、意外醫療,第三者人身傷亡或財產直接損失賠償等,目前入保率達100%。針對特殊情況,如疫情可能導致的風險,平臺還提供專項保險保障。

收入“引力”

長久以來,外界不少人對外賣騎手的印象是月入過萬。這并不是傳說,行業剛剛興起時,騎手人數不足,為了搶占市場,企業不惜高薪招募員工,并以紅包、獎勵、補貼等形式發放紅利,每單的提成很高,收入自然可觀。

但那個時代已經遠去,2021年,北京市人社局勞動關系處副處長王林拜師外賣小哥,體驗了一天做外賣小哥的感覺,一單跑了近一個小時只掙了6塊6,加上已經超時,還要被扣60%。當日王林工作了12個小時,最終只完成了5單送餐,僅獲得了41塊錢的收入,而他一天掙100塊錢的目標連一半都沒完成。

據餓了么近日發布的《2022藍騎士發展與保障報告》,平臺超四成騎手為全職,近六成有其他收入的騎手中,近四成騎手有本職工作,另有近三成騎手在其他平臺從事配送工作。

近六成騎手有其他收入,圖片來源:餓了么《2022藍騎士發展與保障報告》

無論是將騎手收入作為個人唯一收入,還是騎手收入只是個人補充收入,他們對這份職業最基本的期待就是穩定的、甚至是高收入。

宋北京本是個生意人,與妻子經營一家水果店,一朝關店做騎手,就是“聽在杭州做保安的二哥說,他在業余的時間跑外賣,還挺賺錢的”。

2016年3月剛加入餓了么時,配送一單大概能掙10塊錢左右的配送費,而且隨著等級升高,單價還會更高,這更讓宋北京看到了希望。“前兩三個月對操作、路線不熟,平均下來每個月是五六千塊錢,現在大概每天能跑七八十單,日均掙五六百塊錢左右。”

值得一提的是,在他和二哥之后,大哥也加入了騎手陣營。在杭州送外賣的六年間,三兄弟同吃同住、相互照應,在安徽老家已經買了三套房,他們還計劃在這個崗位上攢夠未來回老家做生意的本錢。

宋家三兄弟,圖片來源:餓了么

“我準備再干個一兩年左右。”宋北京坦言,未來這段時間他最擔心的還是淡季單量驟減的問題,最多一天能跑五六十單,掙三四百塊錢左右;其次是無法預料的惡劣天氣等,配送難度會加大。

雖然淡旺季、自然條件等無法人為控制,平臺仍大力投入解決問題,由此建立了一系列保障機制。比如,為特殊配送場景提供補貼,如惡劣天氣、冬季寒冷天氣、夏季高溫天氣、夜間等,同時為較難配送的訂單,如:重量過重、件數過多、金額過高的訂單提供每單補貼。杭州藍騎士曾曬出的一個距離為3.8km訂單的跑單收入:含天氣補貼1.5元、平臺獎勵3元,共計17.5元。

“騎手平均每月能掙到8000~10000元,站長工資基本在每月10000~15000元,區域經理每個月能拿到12000~20000元,城市經理每個月25000~30000元,再加上分紅。”入行4年多的李偉向鈦媒體App透露。

2021年,全國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為32189元,上海和北京居民可支配收入近8萬元。相較之下,騎手群體的收入依然具備吸引力——尤其是對很多鄉鎮、農村青年來說,騎手依然是可以快速上手的“進城第一份工”。

只是這份職業在解決了落腳和生存的問題后,下一步要做多久、往何處去,成為了大部分騎手焦慮感的來源,也是亟待解決的課題。

外賣騎手向何方?

外賣騎手這個群體中,一部分如宋北京三兄弟一樣將騎手當作過渡性職業、甚至僅僅是副業,也有人對這個行業的認同感更高,準備長期做騎手。

餓了么《報告》顯示,這部分在整體騎手中占比三到四成。對他們來說,收入之外,也看重這份職業的發展前景。

53%騎士表達出晉升意愿,圖片來源:餓了么《2022藍騎士發展與保障報告》

“一開始真沒想過在這一行干這么長時間。”張丹洋坦言,當時身邊很多人都覺得這一行做不起來,自己也是想著先存點錢,再換別的工作。

“做了幾個月卻發現,這一行正在以怎樣的速度改變我們的用餐習慣。”于是,張丹洋輾轉BOD高端餐飲發展部、多個加盟商,一步步從騎手做到站長,再升大區經理,2020年成為餓了么服務商紫椴信息科技(上海)有限公司上海城市負責人。

張丹洋介紹,現在公司內部的晉升機制已經比較完善。以騎手晉升到站長為例,“前期根據跑單量、積極性,挑選騎手做一段時間的調度工作;若其負責站點的數據表現可觀,便可由站長推薦參加‘點將計劃’;之后通過筆試拿到培訓門票,完成對自身團隊建設能力、心理素質、業務精細化管理能力的提升,即可被任命為儲備站長。”

據餓了么方面透露,八成外賣站長由騎士晉升。2021年,1877位騎士晉升為站長、隊長。

將騎手作為一份“事業”,李偉最初也不被支持。上海人,計算機信息管理專業本科學歷,曾是國企員工,家人不理解他為什么非要去吃苦。

一方面覺得新鮮,同時也想證明自己,李偉這一試就從2017年到了現在,期間成功轉崗,并于2020年升為服務商上海城市經理,目前負責服務商在上海市的配送業務。

回憶起來,李偉感到最難的是從區域經理升城市經理。“新崗位需要分析每個時間段、每個站點的利潤點、損耗點,包括數據源的波動如何去協調等等。”而他沒有一點財經知識基礎,“好在平臺安排了專門的培訓。”那段時間,他投入大量的精力學習如何看財務報表以及人事類知識,還時不時跑到財務部或人事部進行實踐訓練。

對李偉而言,這些年不僅是職位的提升,更是個人能力的提升:從管理自己到管理五六百人,從讀不懂報表到核算成本、優化管理、做大體量,即便現在離開外賣這一行,他也有信心進入諸如物流行業等任何一個服務性行業,“起步應該在中層管理的位置”。

李偉還特意提到,父母現在非常支持自己的工作,“他們看著我一路成長,也看到了這個行業的發展,以及騎手這個職業的潛力。”

事實上,隨著騎手的稱呼逐漸從“送外賣的”轉變為“外賣小哥”“網約配送員”,騎手的職業發展已經在體系化的道路上走出了一段距離——開展“網約配送員” 新就業技能提升培訓,開放直接崗位晉升,拓寬轉崗通路,從長遠來看,騎手“困于職業”有望破冰。

可以說,安全、收入、發展,是打工人們面臨的三座大山,一次次熱搜背后,騎手的負重正在減輕,不僅針對安全、收入等保障正在落實,如今也能看到一條逐漸清晰的自我提升和職業成長之路,整個行業正向著健康的方向發展。

有什么事是你來到上海之后才知道的?

我就是傳說中的上海土著,至少四五代人在郊區生存發展到現在。經過多年觀察,有一些心得體會。

我在郊區城區長大的,甚至一直到大學都沒有出過郊區,只是換了一個區(大家應該猜到了是哪個區)。小時候以為世界就這么大了,郊區市區沒什么差別,只是少了一些購物商場和飯店。過年過節的時候會去市區買年貨吃大餐,其他日子在郊區自給自足(當然不是種田的意思)。很多市區人對郊區的印象還停留在種田養豬,當然還是有相當一部分爺爺奶奶那一輩的人務農了一輩子,年輕人就幾乎沒有了。

有意思的是雖然戶籍是上海,但是我們似乎沒有把自己當成上海人,因為我們把去市區叫做”上上海”。我們的方言也和上海話不一樣,我們都能聽懂上海話,市區人聽不懂我們的方言。我還記得上初中高中的時候,特別是理科老師,說著說著就開始說方言,而同學們甚至沒意識到他們開始說方言了。郊區就像一個封閉的小世界,外面的人不會來,里面的人也不想出去。每一代人在這里出生長大結婚生子,甚至沒想過去市區闖一闖。初中畢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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