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山海經海外西經刑天(《山海經》中刑天是什么人物?他有什么故事?)

时间:2024-06-02 07:52:56 编辑: 来源:

毫無悔意。通過精衛和刑天的行動,寄托了自己的悲憤。

“同物既無慮,化去不復悔。徒設在昔心,良辰詎可待!”前二句寫“精衛”與“刑天”如此剛毅的緣由。“同物”、“化去”即物化之意。“物化”一般指死生變化而言。生與死不過是不同形式的“物化”,死只不過是生的另一種形式而已。女媧變成精衛,刑天變成乳目臍口的怪神,都是由此物化為彼物,其精神不死,故而無論銜微木填海,或舞干戚向敵,都能無慮而不悔。詩人在此以“物化”的哲學觀點激勵自己無慮不悔的斗爭意志。最后二句是詩人思想情感又一次跌宕:表面上是感嘆精衛與刑天徒然存在著昔日猛志,但如愿以償的時機豈能等到?實際上是詩人慨嘆理想的無法實現。前人認為此二句是詩人的自白之語。

由于家庭出身的影響,陶淵明和已死去的晉朝,感情上有割不斷的萬縷千絲。劉裕上臺后誅殺異己,的行為更使他不滿于劉宋政權。因此,不能正確認識劉裕及他建立的新政在歷史上起的積極作用。這正是詩人的局限。但他反對劉裕代晉和憎惡時代黑暗、政治殘酷是緊緊相聯系的,從這個意義上說,批判劉宋政權,也是批判腐朽的東晉社會的繼續。

這首詩寫法曲折,意義較為隱晦,風格和情調與以上所選各篇大不相同,但在豪放之中仍然保持了詩人托物寄興、精練含蓄,說理議論自然妥帖的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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