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網紅仲尼為什么叫仲尼弟子列傳子路(仲尼弟子列傳(子路篇))

时间:2024-05-18 04:45:38 编辑: 来源:

之外”也有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事需要處理,所以子路這樣忠誠的人老跟在后面肯定也讓他煩躁不已,再加“由也”,性格急燥,心直口快,于是常有一些尷尬的事情發生。

先說孔子早先時候在魯國當小官,也不過管管倉庫、放放牛,充其量也只一生產隊隊長而已,后來雖然地位有所提高,能“入太廟”了,但他的思想也漸漸成熟起來,還是覺得很不爽。于是在三十歲左右就干脆辭職“下海”,辦了個私立學校教書育人。后來弟子日眾,生活也還過得去。可隨著時光的流逝,他又覺得當個教書匠沒得搞頭,通過教授弟子來傳播禮儀總是隔了一層,收效太慢,所以又想再插足政界。遺憾的是自我推銷了好久,卻沒有哪個領導敢用。現在已年過半百,這位夫子正在“知天命”的時候,機會來了:

公山弗擾以費畔,召,子欲往。

公山弗擾是魯國季氏的家臣,在“費”這個地方當行政長官,現在他造反了,想請孔圣人出來當個精神領袖什么的。孔子正郁悶多時,現在終于有人肯請他出山了,于是躍躍欲試。這時:

子路不說,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

子路“不說”,就是很不高興,說:“老師啊,你就是再沒地方去了也沒必要投到公山弗擾那廝的門下去吧?饑不擇食了你這是!”孔子沒辦法,只能辯解說:

“夫召我者而豈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為東周乎!”

老夫子一臉的“舊社會”:“子路啊,這是他們自個來請我的啊,不是我去求他們,再說如果他們肯用我,我還可以把費當成一塊試驗田,在那試行我的周禮哦。”

話是這么說,但被子路說了一通之后,這位夫子最終還是不好意思到費去,事后他自我解嘲說:

“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老師畢竟是老師,都這樣了還認為:“別人不了解我的苦衷,我也不會跟他生氣的,這才是君子的作風嘛!”這個“人”當指子路了,從他們的師生感情上看,孔子當然是不會跟子路生氣的啦,不過他心里會不會有那么一點兒不舒服就可難說了。

再后來,孔子在魯國官場失利之下跑到衛國去的時候,衛靈公的老婆南子點名一定要和這位有名的大圣人見見面,孔子推辭不了——再說可能也想通過走“夫人路線”而在衛求得進身,于是他和她就進行了一次短暫的“會晤”。現在麻煩又來了,《史記》和《論語》都有記載:

子見南子,子路不說,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厭之!天厭之!”

當時南子的名聲可不太好,作為衛國第一把手的夫人,她不但插手政事,而且還時常和外人私通,據《左傳》記載,宋國的公子朝,就是她的“小白臉”之一……現在言歸正傳,孔夫子從南子處回來后,子路“不說”,他又“發飆”了,弄得老頭子很是尷尬:作為一個圣人,私下去見這么一個名聲在外的女人,確實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在子路懷疑的眼光逼視之下,這位可憐的老夫子只能對天發誓來表明心跡——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厭之!天厭之!”矢者誓也,他的誓言內容委婉點翻譯就是:“我做得不對的話上天嫌棄我!上天嫌棄我!”這換句話說就是:“如果我跟那女人做過什么齷齪的事,就天打雷劈!就天打雷劈啊!”這事這樣才得以了結。

其實孔子和南子之間確實沒發生過什么出格的事。《史記》上說:“孔子入門,北面稽道;夫人自帷中再拜,環佩玉聲璆然。孔子曰:‘吾鄉為弗見,見之禮答焉’。”看來一切都中規中矩。但話又說回來,即使當時孔子往見南子是慕她美色而去,那也可說只是“發乎情,止乎禮”而已,和兩三千年后的名教授嫖妓案自不可同日而語,倒霉的是他偏偏碰到了子路這個直筒子,才弄得灰頭灰臉的。

順便說一下,當日孔子見南子,可能本來也有走“夫人路線”的想法,但讀書人嘛,總拉不下這個臉面,他最后還是決定寧“媚于奧”,也不“媚于灶”,這在無形之中反而得罪了南子,最后衛靈公也不敢“鳥”他了。結果是孔夫子一邊悲嘆著“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一邊帶著他的學生們灰溜溜地離開了衛國。子路啊子路,如果早知結局如此,當初你還有底氣對夫子“不說”嗎?

離開了衛國這個傷心地后,孔子接著帶領這個“學術交流團”流亡他國,期間又曾“厄于陳蔡”——就是在今河南、安徽一帶受地方武裝部隊的圍攻,不得行,糧食也斷絕了。在眾弟子及隨從又累又餓、萎靡不振的時候,夫子猶在講經布道、彈唱不絕。這時子路又來了, “慍見”曰:

“君子亦有窮乎?”

——這回他不只像前幾次那樣“不說”而已,而是大發脾氣,咚咚咚地跑去見孔子,質問說:“像你這樣的君子,也有窮困的時候嗎?”言外之意就是:“你所宣揚的道德文章,這時候能拿來當飯吃嗎?”

面對子路的挖苦,子曰:

“君子固窮,小人窮斯濫矣。”

《史記》和《論語》都沒有詳細描繪孔子當時的表情,但我想他肯定是漲紅了臉,邊撫摸餓扁了的肚皮,邊說:“君子能安守窮困,小人則一窮困就胡作非為了。”這是在為自己辯護的同時也表示了對子路的不滿:“像我這樣的君子自然能安貧樂道了,而你就太不厚道了,一遇到窮困就敢胡作非為起來,對老師指指點點的。”你看,這師徒倆還真有意思啊!

不過斗嘴歸斗嘴,事情擺在那也總得要解決的啊。往下的事實表明,道德文章確實是不能當飯吃的,后來孔子也餓得無心再唱“大風”了,最終還是派出能言擅辯的子貢往楚求救,楚昭王出兵解圍,才使他們幸免于難。

細讀《論語》和相關史書,我們不難看出,子路一而再、再而三地使孔子難堪,并不是故意和他老師過不去,而是本性使然也。當初孔子曾叫侍從弟子各言其志向,子路曰:

“愿車馬、衣裘與朋友共,蔽之而無憾。”

子路說,他愿意把自己的車馬、衣物等拿來與朋友共享,就是用壞了也不可惜——單憑這份俠氣,就可使他受教

仲尼弟子列傳(子路篇)

      “仲由字子路,魯國卞人,少孔子九歲”

      初識子路,是在多年前的一節語文課上。那時老師在講關于孔子的一篇課文,而順帶提到了塔。他在我的印象里好像只能與“好武”、“勇敢”、“忠心”這幾個的詞聯系起來。沒想到,時隔多年,我竟然得到了一個深入了解子路的機會。

        子路外在形象是什么樣的?一個人總有外貌和衣著吧。然而我腦海里的子路卻是模糊的。在課堂上,聽著老師說“子路性鄙,好勇力,志伉直,冠雄雞,佩豭豚,陵暴孔子。”不知怎么的,那模糊的身影漸漸清晰了起來,像個“野人”!原來,子路應該是出身農村的,以前也沒有受過教育。可是這樣一個“粗人”,為什么想要成為孔子的弟子呢?

        子路和孔子初見面時有過一段關于學習的對話。大概內容是子路認為自己已經非常厲害了,不用再學其他的了。而孔子卻順著子路的思路反向說服了他。也就是這樣,子路忽然敬佩起眼前的這位學者、老師,并決定成為孔子的弟子。

        進入孔門,子路的艱苦修煉開始一點點展開。咀嚼著文本里的一個個文字,我體會到了子路對學的渴望。而同時,我看到了孔子對子路的更高的期望,這以至于孔子經常以“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否認、批評子路。當我體會著子路的內心時,我覺得,他還是很在意老師對他的評價的。然而子路雖然跟隨孔子學習,可他的志向中卻并沒有孔子他們追尋的大道。可能有原生家庭的影響,這讓子路無法用心感受大道,在修身、修仁心方面還遠遠不足。

        當孔子與他的弟子在周游列國并到了衛國之時,子路向即將執政的孔子問他的執政之道,孔子說:“必先正名乎”。(衛國此時的君王應該是不合禮樂制度而上位的。)但子路卻認為沒有必要那么在意“名”,也認為自己的老師很死板。我認為,衛國國君可能也不會去“正名”,因為他想要的是這個國家迅速強大起來,其他一切都可以忽略。所以這樣看來,子路其實是以實用的角度看待這件事的。不過,我想對子路說:“子路啊,因此直接說自己的老師迂腐,也未免有些過于粗魯了!”

        子路的施政之道其實更考慮實用和時效性,但不一定長遠,或者說,“治標不治本”。而孔子的施政之道的根本一直以來就是恢復仁心,這也是讓一個國家強大起來的根本辦法。子路施政的優勢是為人正直,而且是實際派,效率高,卻同時鐵面無私。但劣勢也可能會讓子路身處危險,比如他的性格和為人,很可能會得罪權貴。還有因為他自己并沒有達到“仁的境界”,所以施政看來并不會長久。

        學到這里,反觀學的這些篇目,仿佛就在回顧一個人的一生,而接下來,就要到“生”的尾聲了。 “可不勇(死)乎?”是這節課的標題,也是最后一節課的標題。這句話是對子路說的,也在問我們這群“體驗”了子路一生的人們。

        “子曰:若由也,不得其死然”,孔子曾說過這樣一句話,意思是子路不會死的和普通人一樣。而子路的死,可能也側面證實了孔子的先見之明吧。

        衛出公立十二年,蕢聵與孔悝作亂,衛出公逃去了魯國。而蕢聵則自立為衛莊公。子路原本在城外,但是聽說孔悝作亂,就立馬趕回衛國。在城門處,子路遇到了子羔,子羔說了情況,但子路還是執意入城,來到了作亂的兩人面前。子路欲殺孔悝,而蕢聵不讓,于是子路想燒了兩人所站的高臺。蕢聵害怕了,就讓兩個厲害的將士攻擊子路。子路費盡了全力去抵抗,但畢竟這時的子路已經六十多歲了,他已經被傷了好幾處了。這時,那其中一個將士無意間“擊斷子路之纓”。子路說了一句“君子死而冠不免”,然后“結纓而死”。

        這算第二次遇上子路,卻是第一次體會子路,感受他的感受。現在的我,還能記起他的情緒,仿佛是我、我們,陪著他,看著他走完了一生。子路因為是子路,所以他的名字,我們至今記得。他或許不懂禮樂,或許不懂詩書,或許不懂老師所說,甚至不懂大道,但這就是子路啊。因為他剛直;因為他勇敢;因為他直率;因為他忠義;因為他是子路,所以我們在長長歷史長河之中,依舊能看到他留下的痕跡。

        “未知生,焉知死”,不知生之意義,怎知死之價值。子路最終有沒有感悟到自己的意義與價值,我無從知曉。但是,我知道我們的學習見證了子路的“生之意義”,這也體現了子路的“死之價值”吧……

仲尼弟子列傳原文及翻譯

仲尼弟子列傳原文及翻譯如下:

原文:

仲由字子路,卞人也。少孔子九歲。

子路性鄙,好勇力,志伉直,冠雄雞,佩豭豚,陵暴孔子。孔子設禮稍誘子路,子路后儒服委質,因門人請為弟子。

子路問:“君子尚勇乎?”孔子曰:“義之為上。君子好勇而無義則亂,小人好勇而無義則盜。”

子路有聞,未之能行,唯恐有聞。

孔子曰:“片言可以折獄者,其由也與!”“由也好勇過我,無所取材。”“若由也,不得其死然。”“衣敝缊袍與衣狐貉者立而不恥者,其由也與!”

“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也。”季康子問:“仲由仁乎?”孔子曰:“千乘之國可使治其賦,不知其仁。”

子路為季氏宰,季孫問曰:“子路可謂大臣與?”孔子曰:“可謂具臣矣。”

子路為蒲大夫,辭孔子。孔子曰:“蒲多壯士,又難治。然吾語汝:恭以敬,可以執勇;寬以正,可以比眾;恭正以靜,可以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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